可惜的是夜叉没有脸孔,白皙的粉脸,光溜溜的诡异莫名,瞧得人不寒而栗。
圣女也看到了,看到的不是夜叉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自己成为夜叉的附庸,从此永不超生。
“美是美了,可是夜叉没有脸孔,好像怪怪的。”里奈遗憾地说。
“不错……”山口点头不迭地同意道:“教主,可以把她的脸孔刺上去的,只要老夫看一眼,保证能把她的花容月貌刺上去。”
“你很想看吗?”李向东森然道。
“是,要是错过了这样的美人儿,可是老夫终生之憾。”山口渴望地说。
“也许是个丑八怪哩。”李向东哂道。
“不,不会的。”山口嚷道:“她的身体如此漂亮,怎会不美,老天爷不会如此不公的。”
“老天又怎样?”李向东冷哼一声,道:“把脸巾解下来,让他看看吧。”
“不……不要看!”圣女害怕地往后退去,因为这块薄薄的丝帕是此刻唯一的遮掩,要是解下来,那便真正的一丝不挂了。
“还要犯贱吗?”李向东冷哼道。
“儿呀……呜呜……求求你……别让他看!”圣女噗通一声,跪倒地上,嚎啕大哭道。
“看看有什么关系?就是奸了你也可以!”李向东冷冷地说,探手便把圣女的蒙脸丝帕扯下来。
“噢……”山口终于得睹这个神秘女郎的全貌,不禁惊为天人,情不自禁地赞叹一声,双眼发直,如痴如狂地说:“美……真美……果然是个美人儿……”
“现在看也看过了,也该死吧!”李向东的声音好像从地狱里发出来地说。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能够与她睡一趟,死也是值得的。”山口陶醉地说,可不知死之将至。
“那便死吧!”李向东怒火中烧道。
李向东一个闪身来到山口身前,探手抓着他的腕脉,也没有运功作势,“喀嚓”一声,竟然活生生把他右手的食指拗了下来。
“哎哟……”山口惨叫一声,痛得冷汗直冒,奋力挣扎,可是怎样也无法挣脱李向东的魔掌,颤声叫道:“为……为什么……?”
“可知道她是我的什么人吗?”李向东怒形于色道。
“她……她不是你的女人吗?”山口痛哼道。
“不错,不仅是我的女人,也是我亲娘,你竟然有胆子碰她?”李向东咬牙切齿道,手中一紧,又把山口的中指拗下。
“不……呜呜……不要……是你……是你要我碰她的!”山口惨叫连声道。
“我要你给她刺上修罗夜叉,不是让你碰她!”李向东悻声道。
“不碰她如何刺青?”山口哀叫道。
“但是你却把这两g手指c进去!”李向东愤然道。
“是……是老夫不好……求你……求你饶了老夫吧!”山口悚悚打颤道。
“我也告诉你不许看她的脸孔,你有吗?”李向东恼道。
“我……我不看便是!”山口赶忙闭上眼睛说。
“太迟了!”李向东狞笑道,两指齐张,疾c山口双目,硬把一双眼珠子挖了下来。
山口痛得倒在地上乱滚,滚不了几下,双脚一挺,便了无声色,原来是被活活痛死了。
虽然圣女也把山口恨之入骨,却也瞧得暗暗摇头,暗念李向东如此残忍,活在世上,可不知有多少人受苦,无奈自己为他所制,有心无力,纵是武功尚在,亦不是他的敌手,势难斩妖除魔了。
“可真便宜了他。”李向东发现山口已死,还是气氛难消,悻声道:“里奈,你给她洗干净,我拿他去喂狗。”
“李向东真不是人,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的女人给人lún_jiān,还是不吭一声。”孙不二骂道。
“难道他识破了我们的计谋,不予理会?”金顶上人皱着眉头说。
“他又不是神仙,怎能识破。”孙不二哂道。
“我看他也许没有收到心声传语。”大档头沉吟道。
“怎会没有收到的?”金顶上人奇道。
“g据线报,天魔道的其中一艘船没有返回东洋,而是驶进珊瑚海,看来是要去珊瑚岛探望天魔。”大档头答道。
“那又怎样?”孙不二不明所以道。
“天魔法力高强,所居之处必定设有禁制,可能隔断了心声传语吧。”大档头解释道。
“理应如此!”金顶上人恍然大悟道。
“我们还要演戏吗?”孙不二问道。
“凤珠……”大档头没有回答,目注拜服阶前的姚凤珠说:“李向东明知道你在此吃苦受罪,还要弃你而去,远出海外,你该知道他是如何刻薄寡恩,只是利用你给他办事了吧。”
“犯妇知道了。”姚凤珠凄然道。
姚凤珠真是悲从中来,暗念自己何尝不知道,但是李向东无论如何狠毒。也及不上他们那么可恨,特别是那个满口仁义道德,实则男盗女娼的孙不二。
“好,那可要继续辛苦下去,尽快诱他出现,让我们为民除害。”大档头点头道。
“既然他不能收到心声传语,让犯妇休息几天吧。”姚凤珠哀求道。
“不,看来他已与天魔勾结,谁知道天魔什么时候会收起法术,那便功亏一篑了。”大档头冷笑道:“再说你受刑是假,不痛不痒的,有什么关系。”
“但是他们……”姚凤珠急叫道。
“他们qiáng_jiān你吗?这有什么大不了,你不一样乐得呱呱大叫吗?”大档头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