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要看!』李向东桀桀怪笑,手里继续搓揉着说。
『马桶来了!』里奈把红木马桶放在圣女身前说。
『尿呀!』李向东蹲在圣女身前,目泛异采,催促着说。
『走开...呜呜...不要看...不...不能看的!』圣女泣不成声道。
『不尿吗?看你能忍得多久!』李向东残忍地说。
圣女实在憋不住了,痛苦地哀叫一声,闭上眼睛,放松了强行紧闭的尿道肌r,让暖洋洋的洪流夺腔而出。
目睹平整滑腻的小腹微微颤抖,两片花瓣似的r唇失控地张开,李向东知道好戏来了,更是不敢眨眼,没多久,金黄色的清泉便如山洪暴发地从r缝中间汹涌而出了!
清泉落在红木马桶里的声音,既像雨打芭蕉,又像珠落玉盘,辟辟叭叭地彷如动听的乐章,使李向东心旷神怡,魂飞天外。
澎湃的洪流过後,便是点点金珠,连绵不绝地落入马桶,滴滴答答地声声入耳,再谱新章。
落下的金珠愈来愈少了,到了最後,只剩下几点沾染着凄凄芳草,摇摇欲坠,雨後的鸿沟闪烁着耀目的光芒,又是气象一新。
『教主,劳烦你了。』里奈知趣地送上雪白的罗巾,眸子里带着笑意说。
『不,我应该的!』李向东哈哈大笑,接过罗巾,先是抹去残存牝户外边的尿渍,然後包着指头捅了进去。
圣女肝肠寸断地不吭一声,算是无言的反抗,心底里却是说不出的恐惧,不敢想像会有甚麽样的结局。
三十年前,自己在尉迟元惨无人道的摧残下,最後还是受不了那些y虐的刑责,半真半假地装作屈服,恬不知耻地当了十几天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x奴隶,个中惨况,至今仍是历历在目,记忆犹新。
这个李向东看来比尉迟元还要凶残,还要变态,单是周遭的刑具,已经使人不寒而栗了。
其中有些刑具,当年是尝过了,那些皮鞭火烙,针刺夹棍虽然能叫人苦不堪言,但是远及不上那些刁钻古怪的y器那麽叫人害怕。
李向东毕竟是自己的儿子呀!要是他也像尉迟元那样大逞y威,自己如何能够活下去,要不活下去,如何能除此大害,要是熬不下去,难道又要重蹈当年的覆辙吗?
『不,不行的!』圣女心里狂叫道:『熬不下去也要熬的,自己怎样也不能在儿子身前出乖露丑的,也许待他怒火稍减时,便有机会...有机会除去这个孽种了!』
chu暴的指头终於退出紧凑的洞x,圣女木然地看着魔鬼似的儿子,暗念说甚麽他也是自己的骨r,难道半点人x也没有吗?
『你尿也尿完了,也该轮到我松一下了!』李向东丢下沾染着尿渍的汗巾说。
『噢...。』里奈刚刚把马桶搬走,闻言低噫一声,惭愧地说:『你要用马桶还是尿壶?待我搬回来吧。』
『不,不是尿尿,有这个人r尿壶便行了!』李向东格格怪笑,动手脱下衣服说。
『她能治好你的伤吗?』里奈恍然大悟,赶了过来,侍候李向东宽衣解带说。
『能的,一定能的!』李向东信心十足地抽出生龙活虎的**巴说。
『不...你不能碰我的,孩子,我是你的生娘呀,要是碰了我,你一定会遭天谴的!』圣女尽着最後的努力大叫道,看见李向东的**巴大如b棰,远胜当日毁去自己贞c的尉迟元,不禁r跳心惊。
『甚麽天谴?我不去找老天的麻烦,已是祂的福气了,祂还敢惹我吗?』李向东手执**巴,耀武扬威地说。
『教主,她的骚x这麽小,不容易捅进去的,让婢子给你吃一下,弄湿一点好吗?』里奈体贴地说。
『不用忙,先把她安顿在离魂榻再说吧。』李向东动手把圣女从木枷解下来说。
手脚脱出枷锁的羁拌後,圣女已经想动手了,无奈身上的关节受制於綑仙索,内力困处丹田,完全使不出气力,弱不禁风地任由李向东横身抱起,放上了离魂榻。
离魂榻本是毒龙真人之物,李向东大破毒龙观後,也把这张奇y绝巧的y榻运返魔g,以供寻欢作乐。
『教主,要她怎样侍候你?』里奈问道。
『这张离魂榻能把女人摆布成三十六种不同的姿势,就从头开始,看她喜欢那一个吧。』李向东拉开圣女掩着牝户的玉手,拉到头上,锁在床头的横木上说。
『教主给这三十六式全改了很好听的名字,第一式是花开富贵,意头很好的。』里奈搬弄着圣女的粉腿说。
圣女默言无语,知道噩梦要开始了。
花开富贵的名字好听,却是一点也不好看,在机关的摆布下,圣女大字似的手脚张开,仰卧床上,里奈还在她的腰下壂了两个软枕,羞人的方寸之地,无遮无掩地迎灯耸立,纤毫毕现。
『多久没有男人碰过你呀?』李向东伸出蒲扇似的手掌,抚玩着毛茸草的腿g说。
『没有人碰过我...呜呜...从来没有人碰过我的!』圣女伤心欲绝道。
『要是没有人碰过你,那里还有我?』李向东笑嘻嘻道,贲起的桃丘触手柔软,滑如凝脂,使人爱不释手。
『呜呜...他不是人...呜呜...你也不是人!』圣女泣不成声道,谁能想到三十年前给尉迟元qiáng_jiān,三十年後,又要为他的儿子所辱。
『几十年没有男人碰过你,一定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