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给家具铺上防尘罩,我们这才出了她的房间。
我推着她的一个行李箱,邹云端,也推着一个。
彼此都有点沉默。
本来她说让我不用陪她下去的,但我执意要送她。
我……我好舍不得啊。
一想到接下来就是四十多天的日子见不到,我就觉得心都缺了一块。
电梯里没人,邹云端伸出手捏了捏我的脸,她笑着说:“学姐,我给你讲笑话?”
“你讲吧。”我拉过她的手,闷着声音回答。
过了几秒。
“算了。”她说。
我侧着头疑惑的看着她,她眼眶微红,然后她摸了摸她自己的脸,“我笑不出来。”
我轻轻的挠了挠她的手心,她倒是朝我笑了。
出了电梯,我们推着行李箱往楼外走。
行李箱的轮子在地面上发出声响,刺激着我跟她的耳膜。
雪还在下,小区里的路道一直都在被清理着,否则没法走路了。
邹云端不要我送了,态度比在房间里坚决。
“你等下回去吧,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