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无论真实情况如何?他只需听命皇上行事即可,切不能犯了像鸾鸣这般的大错。
“尉迟,你们都退下。”越昊昕在有g侍的情况下,竟降尊纡贵地自个拉好单衣,系上了束带,“除鸾鸣领二十杖重回暗部外,其余的人朕恕无罪。”
“谢皇上。”暗卫和宦人胆战心惊地膝行退出,尉迟德也带著谢过皇恩的鸾鸣躬身而退。
“呜呜,红罗夫君,天生丽质人见人爱不是我的错。你不可以不准我上你的床,不可以拒绝我的求欢,不可以抛弃我红杏出墙”不带半点泪水的鬼哭狼嚎还在皇上的面前肆无忌惮地高昂迸发。
在帐幔垂闭的刹那间,尉迟德实在忍不住对那个在绝丽男人身上磨蹭嚎叫的白发女人投去极为复杂的一瞥。
不管谁压了谁,但愿冷心寡情的皇上真的只是想要招揽一个花卿而已。
第120章 施行扩肛术(一)
“好了好了,再嚎叫下去,皇上这间密室都要被你给掀翻了。”红罗拍著将自己缠得死紧的四爪章鱼,笑漪泛上眉眼。是他将恋蝶留在龙榻上睡觉的,而恋蝶也果真不负所望,将这少年帝王欺负了
回去,彼此甚至产生了微不可察的某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他虽是个贱民,却知一旦与皇家秘事有了牵扯,即便不死也意味著这辈子都是在悬崖边上行走,稍有不慎就会落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恋蝶说越帝威胁她,十之八九是拿他和锦螭来威胁,也只有为了他们,恋蝶才会甘愿妥协。在依君馆的十几年生活中,他阅尽风月,看透人心,这少年帝王虽心机深沈,然而直觉告诉他,那颗瞬息
万变,难以揣摩的帝王心对恋蝶起了一份复杂的莫名心思。既然他们眼下已不可避免地沦为棋子,难以抽身,那就索x放开手脚,由著恋蝶放肆,他只需从旁推波助澜地努力将帝王那份复杂的莫名心思
转为下不了手的踌躇与不舍即可。
方才在众人面前谈起恋蝶的过往誓言,流露黯然醋意,并非真的怨怒恋蝶,而是为了向众人昭告他对恋蝶的重要x,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能轻易下手灭口的。死,他其实毫不畏惧,只是舍不
得太快离开恋蝶。
垂眸凝视在x怀中磨蹭的白色头颅,一颗心软绵微酸。双臂将她轻轻揽住,唇角溢出漫无边际的温柔宠溺。恋蝶,原谅红罗夫君耍弄的小小心思,夫君只是想尽力保护你,保住我,让我们尽可能地
多些时间生活在一起。
“不准生气离开我。”缠抱在腰间的手臂没有丝毫的放松,x怀中传出闷闷的,小心翼翼又带著些刁蛮的命令声。
“好。”手抚上她的发顶,眸色温润幽深。恋蝶,锦螭比我强悍,他的财富,他的势力足以为你撑起一把保护伞,他也定不会轻易死去。若是以後我真有了万一,你别太过伤心,他会一直陪在你身
边,会像我一般竭尽所能地满足你的一切愿望。
“不准吃醋离开我。”
“好。”傻女人,夫君早已爱你入骨,怎会因为吃醋离开你?除非是夫君死了。
“不准拒绝我上床。”
“好。”早已习惯了你那种勒死人的缠抱睡相,离了一日,便是浑身的不自在。
“不准拒绝我求欢。”
“好。”夫君对你的主动求欢历来都是欣喜若狂地积极配合,何时拒绝过?
“不准抛弃我红杏出墙。
“好。”锦螭只因一个小小的不慎,你便伤心绝情地振翅远离,夫君还敢红杏出墙麽?
“不准──”
雅致磁音每冒出一个娇蛮的命令,得到的都是一个温柔缠绵的“好”字。
“红罗夫君,我爱死你了。”白色头颅突地扬起,粉玉脸颊上的笑容璀璨得好比天上的太阳。
花恋蝶踮起脚,在温柔似水的绝丽男人唇上狠狠咬了一口,眉梢掉得高高的:“那麽以後红罗夫君要是很不乖地又吓唬妻主,就要任由妻主随意处置。”澄透的灰眸弯成月牙,里面全是狡黠的邪气
和隐隐春情。
“全都依你。”他捧起她的脸颊,也在那张微嘟的淡唇上咬了一口,含笑承诺。
笼罩头顶的捉奸危机终於散去,又再次讨到了无数个承诺。望著那双缱绻的fēng_liú柔情桃花黑眸,花恋蝶觉得整个密室仿佛落英缤纷,处处都弥散开桃花的芬芳。心里的y霾和慌乱一扫而空,明媚得
好似万里晴空。
她体贴地将一直挎在红罗夫君肘腕间的漆盒褪下,转身看向倚坐在床榻上阖目养神的少年帝王,扬声道:“喂,皇上,草民懒得深猜你心底的打算。只想告诉你一点,草民可以鞠躬尽瘁地为你服务
,但你要记住这是建立在你没有擅动草民的红罗夫君和锦螭主人的基础之上。倘若你忘记了这一点,就别怪草民翻脸无情,毒不死你也会咬死你。”她不是傻子,最初的慌乱过後,联系红罗前後的表现
,对他的心思也模模糊糊地有些明白了。这个傻男人呵,不知道他若不在了,她从里到外都会鲜血淋漓地崩溃麽?威胁她可以,在为了活得更舒适的大原则下,她不介意妥协,但谁都不要试图挑衅她的
底线。否则,神挡杀神,佛挡弑佛。
站在她身後的红罗怔愣之後微微笑了,眸底深处的那一丝隐忧悲怆悄然而逝。恋蝶,他的恋蝶,叫他如何舍得离去。从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