霎那间,花恋蝶才猛然明白原来她不止是累积了情伤後的落寞,她还孤寂了太久太久。
“红罗夫君,红罗夫君”她晕陶陶地张开眼,灰眸里带上了小女儿的羞嗔依赖,娇软痴缠,“喂我,真正地喂饱我。”
红罗闻声抬眼凝望,爱煞她眼里的依赖痴软。鼻尖抵著她的鼻尖亲昵地厮磨,“恋蝶,现在可是在青天白日下的芦苇荡中,你不怕被人发现。”没有退出的半软硕柱就著亵裤在她体内轻轻磨蹭顶弄
,转眼便又坚硬似铁。
“我有打野战的觉悟和勇气。”花恋蝶斩钉截铁的声音很是英勇无畏,惹来男人低低的惬意的魅笑。
“恋蝶怕冷麽?”男人吻上她的唇,突然抛出一句。
“呃,不──”没等她说完,头上一暗,红罗已经从箱柜中抽出一床厚软的蚕丝被将他们一起兜头盖住。
“恋蝶,在被子里做,你的香味儿和娇吟才不会飘得太远,把锦螭勾过来和我争抢。”火热的桃花气息在她耳边吹拂,痒酥酥的。
“讨厌”她勾住男人的脖颈,在黑暗中娇嗔。感觉下体一酥,异物的塞满感迅速离去,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带著自己都惊讶的酥软渴求。
“啧啧,锦螭真不是个好主人,让我的恋蝶这麽饥渴,难怪恋蝶会遗弃他。”
敏感的耳垂被细细啮咬出一串串电流,黏湿的亵裤被一双大手飞快地褪去。
“不提锦螭。红罗夫君,你喂我。”低低柔柔的雅致磁音又娇又媚,失去束缚的光滑大腿在黑暗中主动缠上了男人瘦削柔韧的腰。
“好!”
媚骨的男音响过,耳垂被重重咬住。尖锐的疼痛中,一个滚热的铁柱狠狠捣进体内,一直挤开花心,捣进了娇美的花房。
“啊──”她惊喘,身子猛缩,花径不由自主地将侵入的滚柱绞缠得紧紧的。
红罗放开她的耳垂,在她耳廓上不断的舔弄,引起她一阵阵轻颤。
“恋蝶乖,放松,让夫君好好喂饱你。”
**的呢喃妖魅勾魂,腐蚀著心魂。滚柱在g口转磨,带给她巨大的快慰和酸麻,以及一缕抽搐的疼痛。身体越来越软,任由那异物在体内开始大力抽动驰骋。
火辣辣的酥麻抽动中,春水汩汩,在封闭的黑暗中越发地响亮,更是令人羞臊了双颊,软腻了筋骨。
“洞里泉生方寸地,花间蝶恋一团春。尔我谩言贪此乐,神仙到此也生y。恋蝶,此生便是死在你身上我也不悔。”桃花炙息覆上她的唇,红热的舌缠住她的舌不住地翻搅吮吸,传送著深深的情,
浓浓的欲。
糜烂芬芳的情欲味充斥在每个角落,包裹了她一身,在红罗夫君的身下,她逐渐迷失了自己作家的话:咳咳,红罗爱得卑微,没有自我,但又绝不下贱,所以他拴住了花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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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9章 各异心思
一簇生於水泊中的芦苇丛边有黑灰的人影闪动。
“主子,好像有船驶来!”
芦苇丛里传出几分惊喜的低呼。那声音来自一个黑衣女人,半散的发髻勉强斜挂在脑後,湿漉漉的鬓发贴在湿漉漉的苍白泛青的脸颊上,显得分外狼狈。她左手紧紧抓住芦苇j杆基部,右手撑在一
个栗色长发凌乱披散的黑衣人肩膀下。在她身体左侧,有丝丝缕缕的殷红冒出。
黑衣人明显不会凫水,全身的重量几乎全靠在黑衣女人肩头上,板栗色的长发似水藻般顺著冰寒的流水飘荡。仔细看,在他身周也时不时冒出一线淡红,转眼便模糊在了水中。
这隐藏在水中芦苇丛边的二人显然都受了伤,从其裸露在外的惨白发青的肌肤可看出他们还在刺骨的水中泡了许久,估计再泡泡也就命不长矣了。
栗发黑衣人从黑衣女人的肩头微微抬眼,透过披散前额的凌乱散发空隙,能看到远处有一艘模样很是怪异的船。看不见驾船的人,也看不见乘船的人,它仿若幽灵般在水面上轻轻地向著他们这方慢
慢飘移。
“怎麽看不见人?”黑衣女人颇为奇怪地喃喃自语。主子受了伤,又不会凫水。她受伤过重,只能携带主子顺水漂流。想要在千里苇荡中把准方向漂上岸是不用指望的,那希望太渺茫。他们只有选
择在这里等,等著行商船只出现。却不料行商船只没等到,倒等到了好几拨水上匪寇,好在他们机警,没贸然出声求救,不然後果不堪设想。如今好不容易看到一艘不像匪船的船,却看不见半个人影。
“不,有鸟停在船舷上,可能是人喂养的。”沈吟片刻,栗发人又慢慢道,“也可能是弃舟野鸟。”隔得太远,内力消耗太大,加上水面上残余的一缕丝雾,只能模糊辨析那是一只身形较大的鸟禽
。
黑衣女人眼睛一亮,那主子和她就得救了。
“一点,脱外衣,只留xiè_yī亵裤。”
啊?黑衣女人不怎麽出色,不怎麽具备鲜活表情的脸部因这道极为出乎意料的诡异命令迸裂出惊恐茫然的小缝。脱外衣?在这冰寒刺骨的秋水中,以他们泡了近两个时辰的受伤躯体来说,不亚於是
雪上加霜,火上浇油。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