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啊!!
水蜘蛛的大当家,勇悍威猛的大当家被卸下双臂十指变成破败人偶已不再惊骇人心,真正让人凌乱狂舞的是素喜玩弄奸y女人的他居然会有被个女人猥琐调戏的一天?!
在场绝大多数男男女女都呆了,傻了,随著芦苇荡的芦苇风中摇摆了。
关键时刻,一个代表正义的茶杯气势如虹地掷了出来。
“花恋蝶,这里不是随意调戏男人的倌馆,你还不给为夫住手!”茶杯准星奇差地偏离那只邪恶龌龊的粉玉手掌,打中的是大当家的前额,里面的参片和残剩的水y泼溅了大当家一脸。温凉的水y勉强为降低男人的某种渴欲做出了些微贡献,让大当家鼻翼的翕张频率有了减缓的趋势。
拧著嫩r攀爬的粉玉手掌一顿,似碰到了什麽可怕的毒虫般飞速从男人腿上撤离。散发著温暖与y邪气息的白发女人慌慌张张地辩解道:“红罗夫君,我没调戏他,我只是只是打算捏坏他的gāo_wán,让这胆敢恐吓你和青锦的狗熊头彻底变成个不男不女的废物。”
“噅噅──”她脚下的杂毛丑马高声嘶鸣附和,尾巴在屁股後面甩得无比欢畅,瘦长猥琐的马脑袋使劲点了点,显然十分赞同自家主人的英明决定。
滴滴冷汗顺著满布黑线的额颊滚落在甲板上。几片厚实的白云游过,将太阳密密实实地遮掩,温暖消弭,取而代之的是阵阵凄厉的y风。
水蜘蛛一干船只默契十足地静静退後,为那艘模样怪异的厢船让出一条宽敞的水道。数百道热情的目光希冀地投放在厢船中那个身姿笔挺如翠玉碧竹,面色有些愠怒的绝丽男人身上。
“恋蝶,不管什麽理由,我若看到你的东西,别怪我不让你上床。”红罗出口的恨声威胁立马又砸晕了好大一批人。
啊?!咋会变成这样?花恋蝶眨巴眨巴眼,怔愣须臾立刻反应过来,忙不迭地告饶道:“不要啊!红罗夫君。我错了,我错了。”面对心爱的夫君,无论有错没错,她的态度都是绝对端正良好的。
“哼,这可是你第二次犯同样的错误。”红罗语音轻飘,桃花润眼危险地半眯,自下而上斜睨过去,眸底飞逸出的媚骨fēng_liú酥醉了众多心神。
呃,她一时语塞,俄尔又赶紧举起空闲的左手:“我我发誓,以後绝不再犯类似错误!”绝对不会再在夫君的势力范围内行此有调戏嫌疑的蠢事了。
花恋蝶先前的邪气痞赖尽消,颌首微垂,整个儿乖巧温顺得像是聆听大人训话的小女娃。
对自家妻主的认错态度,红罗还是比较满意的,愠色褪去,温润笑意重新漫上:“那好。恋蝶,只要你把手里的狗熊头还原,我就原谅你。”
“还原?”花恋蝶晃晃手里半死不活的残破人偶,疑惑地重复。
“二倌主没听错,他若一直是这副丢了半条命的残喘模样,很不便於青锦问话或是行事。”青锦自厢船中站起,甩袖踱上前来,朝她点了点头,“有劳二倌主了。”
“没问题。”她双眉飞扬,咧嘴一笑。出手如电,几颗暗色药丸弹进大汉口中,紧接著一阵眼花缭乱的手影翻飞和劈里啪啦的骨响,再伴著数声沈闷的痛哼,转瞬间,残破人偶又恢复成响当当的一条猛汉模样了。本想继续拎在手里,不过想到红罗夫君的威胁,她还是不敢轻易冒险,随手将手里的狗熊头砸向对面破船的豔美少妇。
豔美少妇身体一沈,力灌双臂,硬是将大汉稳稳接住。
“谢了,二妹。”大汉迅速从豔美少妇双臂跃下,抹掉沾附在脸上的薄薄参片,一双豹眼y森怨愤地瞪著马背上的白发女人,“你给老子吃了啥东西?”
“百年人参、何首乌炼制的益气大补丸。”花恋蝶双手一摊,撅嘴道,“姐也不想喂你吃花五毛的零嘴。不过红罗夫君说要把你这狗熊头还原,姐只好喂了你五颗,再辅以拍打周身x道舒活药效,不然你以为你那包子脸为啥会消得这麽快?”
“噅噅──”被叫做花五毛的猥琐丑马不忿地接口嘶鸣两声,灼亮豆眼恨恨盯著他,似在痛斥夺它零嘴的无赖宵小。
堂堂大当家被一匹丑马盯得汗颜发虚,强行压下心头那份荒谬的愧疚,大手m上平滑的左颊。是了,除了嘴里掉了颗大牙,丹田处内力雄浑犹胜战前两分,通身筋脉没有丝毫凝涩,也无半点痛感,想来白发鬼没有欺骗他。这这强悍得无比诡异的白发鬼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为何他没有接到半点关於她的资料?
“大当家身体可是尽数复原了?”醇冽清澈的男中音翩然响起。
他利眼一转,看向厢船上月色锦袍的男子。色如秋月明濯,魂似寒霜冷疏,高华清贵,好一个翩翩浊世贵公子。
“阁下何人?”是了,虽从未见过,但能有这般容姿的男子,必是传言中的锦家少主。
“锦家少主。”青锦微微笑了,清凌墨眼里闪动出幽柔明华之光,“想我锦家与河城芦苇荡三十六家匪寇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但不知水蜘蛛的大当家今日为何要率众劫杀本少主?”
“哼,我等听闻今日将有一商船路过,在此埋伏了半宿,谁曾料想劫到的会是锦家少主?”大当家豹眼一翻,口气冷厉不耐,毫无半分客气。
“喔?真个不知我是锦家少主?”青锦也不生气,只是略略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