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添天没有多问什么,安抚还在生闷气的时小洛,慢慢的两人都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起来时,时小洛又恢复了活力,放慢步子走下楼,以免惊醒其他人。
时小洛有意的看向楼轻轻房间,发现大门敞开,人已经不见了。
楼添天正在厨房里做早餐。他穿着简单大方的白衬衫,下身是浅蓝色的休闲牛仔裤,系着围裙,认真的模样,魅力四散。
时小洛趴在栏杆上,不禁看迷了,待回过神来,耳根诡异的变红,可不能让楼添天知道自己看他看迷了。随意的一瞥,时小洛看到躲在另一边的楼轻轻。
楼轻轻手机拿着相机,睡衣还未换掉,眼前复杂的看着楼添天的背影,里面有痴恋,有嫉妒,以及说不上来的一些感觉。她太沉迷于楼添天,竟然没有发现时小洛的存在。
时小洛想了想,蹑手蹑脚的走向厨房,从楼添天的身后抱住他,露出明媚的笑容,故意将音量放大:“老公,早上好!”
楼添天听到“老公”二字一愣,然后惊喜充满了他的心,小女人这是承认他了?背对着时小洛,唇角勾出极甜蜜的笑容,却故作镇定,忍住转身亲吻时小洛的动作,继续做早餐。
暗处的楼轻轻铁青着一张脸,拿着相机的手在颤抖,没有一丝血色的唇紧抿,嫉妒的眼神似要将时小洛穿透。再看向楼添天,心一阵阵的抽痛,疼入骨髓,像是万箭穿心一般。楼轻轻捂着心脏的位置,悄悄的离开了,她受不了自己爱的人和别人亲热,而对于时小洛,她不能再放任!
时小洛放开楼添天,转身,果然,楼轻轻不见了。得意的一笑,去客厅看电视,等着楼添天做好早餐。
早餐做好时,楼凡御夏之初和乃乃都醒了,看到餐桌上的早餐,夏之初开心极了:“多少年没有吃过楼添天做的饭了,真是沾了小洛的光。”
雪寂也是很高兴,楼凡御常年不变的冰山脸在看到早餐的一刻有几分缓和,还隐藏着笑意。
时小洛感动的看了楼添天一眼,谢谢他为自己做怎么多。楼添天温暖的微笑,融化了时小洛的心。
有夫如此,此生幸哉!
楼轻轻是最后一个下来的,她眼睛微肿,好像刚刚哭过,眼角的泪痕还没有消去。此刻挂着豪门媳妇应有的微笑,配上泪痕,显得楚楚可怜。
楼轻轻坐下来,看到楼添天自动忽略她,只顾着给时小洛夹菜,和说说笑笑,眼中深埋的妒忌更浓了,若有所思。
“轻轻,你怎么了?是不是哭了?被谁欺负了?”夏之初注意到楼轻轻的眼睛,担心的询问。雪寂听到,只是抬头看了楼轻轻一眼,然后接着吃饭。
“妈,我没事,就是想到了凌浩。”李凌浩是楼添天的妹夫,情急之下,楼轻轻搬出这个有理有据的理由。
“唉,凌浩过世的早,是我们楼家亏待你了,好了,别伤心,赶紧吃饭吧。”提到女婿,夏之初的情绪也低沉下来。
时小洛听到婆媳之间的对话,心里嘲笑楼轻轻,明明是因为嫉妒而伤心,还说的这么光明正大,也是可以的了。
时小洛故意给楼添天喂东西吃,两人如胶似漆,甜蜜异常,看的楼轻轻根本没有胃口吃饭,草草吃了几口,楼轻轻借口身体不舒服,回自己房间了。
时间如白驹过隙,总在不知不觉间匆匆流逝,普通的一天徐徐的过去,留下面向未来的人们。
时小洛看看时间懒懒的伸腰,今天公司有几个大项目谈判,工作文件也就多了,所以下班也就迟了。楼添天还在开会,估计今晚不能回家了。时小洛跟姜竺染道别,打算一个人回家。太累,不想开车,时小洛决定挤公交,好久没有坐过公交了。似乎嫁进楼家后,自己就变懒了。
走在路上,时小洛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心里感慨万千。曾经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员,被时家不待见,她只能靠自己。可是现在的自己真是天翻地覆的变化,如果没有遇到楼添天,现在的她会是什么样?
慢慢悠悠的晃荡,时小洛好奇的看着路边新开的一些店铺,想着什么时候带着姜竺染过来,她一定会很高兴。
突然,时小洛闻到一股怪异的香气,接着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时小洛醒了过来。她的眼睛被蒙住了,一片黑暗。手脚也被绑住了,不过,她好像是在车上,道路很颠簸,车子一晃一晃的。时小洛不敢动,装睡,她只希望楼添天快来救她。
“喂,人已经抓到了,正在向工厂走。”男人的声音沙哑,应该是声带受损,语气不是很和善,好像和电话另一头的人发生了冲突。
当时小洛感觉过了一个世纪那么长的时候,车子停了。男人们把时小洛随意的扔在地上,时小洛吃痛的叫出声。
“哎呦,老大,醒了。”一个男人好像是个地痞,说话语气y阳怪气的。
“把她的眼罩摘下来。”时小洛可以确定,声音沙哑的那个人是领头的。
时小洛的眼罩被摘下来,她仔细观察周围的环境。一个废弃的化工厂,空气中飘浮着r眼可见的灰尘,几个废旧的油桶在她身后,空旷的场地不利于逃跑之类的计划。
时小洛摸了摸口袋,手机和包都已经被拿走了,情况不太乐观。
“老大,这楼家少夫人可比电视上好看多了。”那个地痞面色猥琐,手不安分的在身上摩擦,眼睛紧盯着时小洛,露出**的光芒。
“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