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谢清心师兄。”秦羽很珍惜这个十年的好友,给自己带来很多感动。
回到栖心阁收拾好,从天机宫辞别诸位同门后,秦羽带着天凤走到山下,对着天机宫方向叩头,“老祖宗,师父,弟子一定尽快辅佐明主平定江山,不让大家失望。”
长安城,自从汉初,高祖刘邦下诏,相国萧何主持营造以来,经过多年扩建,已经成为中原的核心。街上十分繁华热闹,清风悠悠吹过,店铺客舍门口的旗幡上下纷飞,古道边雕栏玉砌古朴凝重。商贾行旅和许多看热闹的老百姓人山人海,骑驴、挑担、推车、抬轿,熙熙攘攘。
秦羽第一次下山,也不知道往那里去,后来想起长安城是国都,不如先去那里游玩一番,如今看到城中如此繁华不禁兴致勃勃地东逛西逛起来。
秦羽正在街上好奇的闲逛,忽然见到一家大户门外围着一群人,于是走过去查看究竟。
“这位仁兄,敢问这里为何聚集如此多人?”秦羽看到人群后一个书生模样的人正在不住摇头,忙上前问道。
书生听到有人和自己说话,转过头只见一位身穿青衣,面如冠玉的少年略带羞涩的看着自己,道:“哦,小兄弟你是刚进长安城的吧,难怪你不知道,这是城里有名的王员外家,两年前他的女儿染上怪病,看过很多郎中都没治好,于是有人给出主意贴出“招贤榜”,如有人能治好王小姐的病,必重金酬谢。”
秦羽吃了一惊,心想竟有如此难治之病,继续问道:“仁兄所言不错,小弟正是刚刚进城,闲来无事看到此处人群聚集,故此特来看看。”
“哈哈,原来如此,在下在长安城中求学,偶然听同窗议论城中这家王员外之事,心下十分好奇,也来凑凑热闹。敢问贤弟如何称呼?”书生爽朗一笑问道。
“在下秦羽,不知仁兄?”
“在下严光,实不相瞒,我也曾博览医书,对此病有些技痒,不如你我进去看看如何?”严光大喜,建议道。
“也好,仁兄请。”秦羽也很好奇。
二人挤到人群前面向王员外的家人表明来意,家人赶忙往里通报,王员外和王夫人正在内堂发愁,听到家人来报有人来医治小姐,大喜,赶忙到府外迎接,出门只见一位衣着简朴的书生,一位青衣俊秀的少年肩膀上还站着一只小红鸟,不敢怠慢,赶忙迎进前厅。
秦羽肩膀上的天凤进来后用小眼睛四处打量,看到前厅门口角落里面趴着一只“小老虎”,懒洋洋的打盹,天凤露出很感兴趣的样子,从秦羽肩膀上悄悄下去,小心翼翼的走到“小老虎”旁边,兴致勃勃地研究起来。
“二位请稍后,拙荆已经去后院带小女了,敢问二位如何称呼?”王员外笑道,“来人,看茶。”
秦羽和严光通报名姓后,严光问道:“敢问老人家,不知小姐得了如何病症,如此难治?”
“唉,说来奇怪,自从两年前,我家女儿去后花园游玩,不慎落水,救上来后就每日恍恍惚惚,茶饭不思,初时以为只是受到惊吓,休息几日便好,不料病情越来越严重,时而如痫,或作或辍,日渐消瘦。两年来看过很多名医,都无能为力,无奈才出此下策,贴出“招贤榜”,期待有能人异士能治疗此症。”说完连声叹气。
严光正待说话,只见王夫人和丫鬟扶着一位小姐来到前厅,这位小姐面色黯然,身体甚是羸弱,目光飘忽躲闪。
“老人家,可否为小姐诊下脉?”严光问道。
“还请严先生仔细查看。”王员外大喜,又对小姐道,“环儿,不要害怕,先生肯定能把你的病治好的。”
“恩。”环儿小姐嘤咛一声,伸出胳膊放在桌上。
严光不慌不忙走到环儿小姐近前,三个手指搭在环儿左手腕的寸关尺之上,闭目仔细检查脉象,一会儿又搭在右手寸关尺之上。
王员外和王夫人焦急担心地注视着严光,努力想从他表情上看出什么,但这么长时间严光一直神情凝重,面无表情。
“在下观察环儿小姐六部脉乍长乍短、乍浮乍沉、乍大乍小、乍有乍无,错杂无论,面色惨淡,想必是邪祟所致,”严光摇了摇头,郑重道,“但凡祟脉,肝脉洪盛,心脉虚散,肝藏魂,心藏神,心虚则惊悸,神不守舍,而邪祟入其魂耳。”
秦羽听到这脉象心中一动,自己把《玄林医经》已经背熟,书中所载正有此脉象,不过甚为难治。
“敢问先生,小女有治吗?”王员外见严光所言不错,心中有所期待。
“唉,”严光叹了口气,道,“若是初起一年内,尚有办法治疗痊愈,如今已经两年光景,病入膏肓,我也是无能为力了。”
天凤看着“小老虎”很有趣,寻思:“这‘小老虎’脑门上咋没有王字?”
“小老虎”听到有动静,懒洋洋睁开眼皮,只见面前站着一只小红鸟,浑身朱红色羽毛,深红色小嘴,样子和鹌鹑差不多大小,暗想:“这是啥鸟儿,我好像没见过,不过看样子应该比鹌鹑高级,不知道吃起来味道比鹌鹑怎么样?”
天凤见“小老虎”居然没有灵兽的天生感应,于是眼神里充满鄙视,心想这种“小老虎”真傻。
“小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