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秋天了,哪儿都凉快嘛。老婆大人,你就让我和你们一起喝一个呗。”韩澈伸伸舌头,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这看在在座的人的眼里,简直是……震惊得无法形。[最快容!
虽然韩澈这个时候的样子,唐塘是见过不少,但对于破军,霍布利茨兄弟和陈寅老人他们来说,这却是十八岁的姑娘上花轿--头一回,见。
最后,在陈寅老人的撮合下,全桌顺利的进行了第一次全体干杯!
接下来,就是你一杯,我一杯的不断敬酒,喝酒,以及你一口,我一口的,不断夹菜,吃菜。
终于,在出色的喝掉了十几瓶白酒之后,在场的人,基本上都被放倒了,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旁边站着的韩家下人们,没有得到主人的吩咐,也没敢上去打扰他们。
就在唐塘也被醉倒之后,敬她酒的韩澈的耳边忽然传来一个声音:“想保住这全桌人的性命吗,请立马跟我到外面来!”
韩澈一听到这声音,全身的酒劲立马就醒了三分,再一看周围,并没有出现说话的人,他一下子什么敬酒也没了,赶忙站起身来,就往外面走去。
出了水景别墅,韩澈又在那个声音的指示下,来到一处人迹罕至的郊外密林。
“你是谁?你再不现身出来,我可不陪你继续跑下去了。”
即便韩澈本身武功底子不容,在经过这一段路程的折腾后,他也感觉到有些累了,但却还是没见到那个人的身影。
他一路上都只能听见那个人的声音,好像那个人就在他身边似的,但他却又无法看到那个人,这给人的感觉,那是相当的灵异。
不过,这对于见识过黑暗皇朝的韩澈来说,倒并不是很惊讶和害怕。
一想到黑暗皇朝,没等那个人开口回答自己的问题,韩澈又立即对那个人问道:“你是不是黑暗皇朝的人?为何不敢以身相见?”
“黑暗皇朝?”
这时,在韩澈的面前终于出现了一人,他身材魁梧,却并不显得有多臃肿或者是胖,他五官中等,不是那种一看就能让人喜欢上的角色,他绣着富有攻击性的板寸头……他,竟然是白残血!
“这是什么组织?我从来没听说过。”
白残血爽朗的笑着,对韩澈说道。他给韩澈的第一感觉就是,表面上看去,他就好像对任何人都不设防似的。
“你没听说过,并不代表它不存在。”
韩澈的直觉告诉自己,即便他眼前这个人看上去多么的坦荡,多么的不对人设防,但他就是不喜欢他,而且很不喜欢!
“呵呵,你这句话说得倒是挺对。不过,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我真不是你说的那什么黑暗皇朝的人。”
面对韩澈的敌意,白残血不怒反笑,好像韩澈对他的不待见,早就在他的意料之中似的。
“那你是谁?来找我做什么?”
韩澈在弄清楚了白残血不是黑暗皇朝的人后,在第一时间内就问出了关键性问题。
“我叫白残血,来自洛城白家。”
白残血也没有对韩澈遮遮掩掩的,十分坦率的就向韩澈道出了自己的来历,并且末了还笑着对韩澈说道:“我真羡慕你,你有一个好女友。这次,我之所以来找你,就是因为她。”
“不好意思,我想你弄错了。”
一听说对方是奔自己老婆来的,韩澈对白残血的印象就更加的不好了,说话的语气也开始变得有点怪怪的:“她不是我女友。”
“哦?”
白残血的眼中突然有些放光:“难道是你情人?!那我就更加为她不值了!”
“呵呵,她究竟是我什么人,貌似与你这路人,并没有多大关系吧。我们两口子的事,就不劳你操心了。”
韩澈对白残血又是一番挖苦,嘲笑,外加讽刺。
白残血听着,心里虽然很是不舒服,不过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来哪怕是一丁点的不高兴。
他笑了笑,又对韩澈说道:“两口子?你不是说她不是你女友吗?难道是我耳朵不好,所以听错了?”
为了配合自己的话,白残血还故意当着韩澈的面,掏了掏自己的耳朵。
韩澈看着白残血掏耳朵的样子,立马就表现出了厌恶感,并很不留情面的对白残血说道:“你没有听错,她的的确确不是我女友,她是我老婆。”
“她是你老婆?哈哈,哈哈,哈哈!”
白残血突然像是听到了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对着韩澈一连大笑了三声。
韩澈的脸上,立刻就表现出了相当的厌恶和不耐烦,但仍然忍着性子对白残血说道:“怎么?这很好笑吗?这有什么问题吗?”
“你说呢?”
白残血反问:“据我所知,你还没有结婚吧?何来老婆?难道这不好笑吗?”
“我们只差领证而已,难道你认为我韩某人连领证的那9元神州币都出不起?”韩澈继续与白残血针锋相对。
白残血想了想,这才又对韩澈说道:“既然你们没有领证,那她就不一定是你老婆。说不定,她最后的丈夫,是我,那也不一定呢!”
“碰!”
白残血的话刚一说完,人都还没做什么准备了,韩澈这不按常理出牌的家伙,立马就给了人家一拳,打得人家当场嘴角出血。
“呵呵,不按常理出牌,我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