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还放着只吃了小半碗的米饭,裳儿进去收拾了碗筷怨道:“主子您这几日吃的太少了?哪里不舒服可要和裳儿说啊。”
“没有,只是没什么胃口。”齐渃走到屋里,拿起放在躺椅上的《镜水缘》。
微微叹了气,裳儿把碗筷放在食盘里:“若是觉得累,就好生歇息,看书伤神。”说了又从椅背上拿了披肩给齐渃披上,“古话说,春捂秋冻,还是多穿这点好。”
把收拾下的碗筷送回膳房,裳儿不满的嘀咕起来:“主子身体刚好便一路操劳前去祭祖,陛下现在倒是不闻不问了,都这么多天不见过来瞧瞧的。”她却是忘了,只在半年前,齐潇对揽月宫视而不见了十年,现在这样只是回到了半年前的状态。
还没走出门口,门外刚从宫闱局回来的小绿一路小跑的冲进屋里,差点和裳儿撞个正着。
“你这丫头这么急作甚,后面有老虎追你啊!”裳儿抱怨道。
“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