揽月宫时常如此,小雨小漏大雨大漏,裳儿见怪不怪,早已在下面端了个木盆接了小半桶的水。
墨爪或许是第一次见此情景,专心致志的端坐在木盆前,用它那似沾了墨点的前爪捕捉从屋顶地落下的点点雨水,兴致极好的时候还不忘叫唤一声。
三个丫头里里外外检查是否还有其他地方漏水,应是之前修葺的原因,这次整个揽月宫只有前厅那么一个地方漏水,裳儿拿了抹布,蹲下身把溅在地上的雨水擦干,透过屏风镂刻雕空的纹饰看到门外走了两个人进来。
一年长者一个年少者,年长者正是上次送来赐婚圣旨的刘公公,此次依旧像上次那样一脸轻蔑藐视之态,进了门看到满地湿湿嗒嗒的样子,抽动了下鼻子,用手轻轻掩着上唇问:“你们家主子呢?”
从屏风后面走出,裳儿认出了眼前的人,又见他一副惺惺作态的模样,就觉心里一阵厌恶,“主子外出办事了。”裳儿行了礼,把手里的擦布抖了抖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