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一时半会儿也下不了地,李月白本着一颗医者仁心暂且收留了她在草庐里照料。肩背中箭,箭尖淬了剧毒,救是能救,不用草药调养百日只怕无法完全清除毒素。李月白把玩着手里的箭镞,这种□□唤“草乌头”,非中原物产,如若用其汁液泡上七七四十九天,只要见到一点血气,七步之内,一定全身发黑而死。还好,这箭镞只涂了表面,她被自己捡到也还算及时。真不知这屋里趟的这位是惹了什么人,救了她,是福还是祸?
忽然屋里传来啪嗒一声脆响,李月白忙起身去看,却见舒展挣扎着起来,一脸的急切,那只刚喝过的药碗正四分五裂地躺在脚下。
舒展有些尴尬,讪讪地说,“不好意思,我终于想起来,你是在酒楼替我付了二两银子的那位姐姐,是吗?那日你戴着面纱,我未见过你容貌,所以一时想不起来,但你的眼神和身段,我是识得的。我那日实在有急事,不是故意不还你钱,我心中一直记得。”
李月白扫了一眼她身上,没有被碎片划伤的痕迹,朝地上指了指,也不否认,“现在,是欠我三两银子了。”
不过是个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