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萝黯淡了声音,其实她比谁都明白,在这场爱情的战争中,谁也不欠谁,反倒是她,似乎欠了别人良多。
“欠?何来这一说?”白瑾狰狞着面色。
“当年剑州的花灯会上,你持匕首杀卫明贞在先,若非我推开了她,挡下那一刀,只怕后果不堪设想,又是你趁我失去神智施下摄魂术,忘却了一切,如果不是你……我和她又怎么艰难到这一步!”
白瑾一怔,忽而扬声大笑道:“你都想起来了?呵呵,阿萝你知道么,从我进入白家大门的那一日,我便喜欢你了,论起来,她卫明贞才是后来者,是她从我这抢走了你!是她剜了我的心!”
这叫白瑾如何不恨,看着少女时期的白萝情窦初开粘着卫明贞那一刻,白瑾就知道自己完了,所以她嫉恨卫明贞,甚至不惜在花灯会上暗杀她,可是却偏偏被白萝挡了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