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度的存在是必须的,不然的话,工人们岂不是每天都要砸一个工厂或者政府机构。”
“上将大人,您要清楚,工人之所以罢工不是因为他们想砸工厂或者警察局,而是受到了不公平的待遇。而且,我必须要强调的是,您刚才说的这句话里有一个非常严重的错误,就是因为这个错误才导致了工人的罢工,”瓦克·斯诺德一下子将录制大厅的气氛搞得紧张起來。
主持人蓓特尼丝有点措手不及,按照预定的安排,辩论并不是这么进行的。导演在下面一直示意蓓特尼丝赶紧转移话題,她还沒有來得及开口,桑德拉上将说道:“哦,我倒想听听我刚才犯了什么样眼中的错误。”
桑德拉上将表现出了极好的涵养,一句话缓和了刚才紧张的氛围。
“他很清楚事情绝不是那么简单,”坐在旁听席的吉尔伯林·乔布斯对身边的科林和辛克雷斯说道。科林疑惑地看了乔布斯一眼,继续将注意力放回到了录制台上。
瓦克看着桑德拉,“您刚才说‘制度的存在是必须的,不然的话,工人们岂不是每天都要砸一个工厂或者政府机构’,这是您的原话,您承认吗。”
迪科尔·桑德拉惊讶于瓦克·斯诺德的记忆力,竟然一字不差的将他刚才说的话复述了出來,看來对方的确是有备而來,并非一时的冲动或者借助电视辩论哗众取宠进而扩大自己的影响。桑德拉觉得自己遇上了一位难缠的对手。
“对,的确如此,”
“那好,”瓦克脸上露出了笑容,接着说道:“按照您的意思,换句话说,也就是制度是存在的,这样就可以防止工人做出一些出格儿的事情。这样表述,您觉得有问題吗。”
瓦克的话立刻引起了录制大厅旁听席上工人代表的喧哗,他们高声叫喊着桑德拉上将话里充满了歧视的成分。幸好旁听席和录制台只见存在单向的隔离装置,工人们的喧哗根本就不会影响到这边。不过,却可以看到工人们愤怒的表情。
桑德拉意识到刚才自己确实犯了错误,那就是轻敌了,刚才自己说的这句话被对手片面的解读,致使自己处于进退两难的境地,这实在是不应该发生,桑德拉沉思了一会儿,说道:“斯诺德先生站在平民百姓的角度上确实应该是这么理解,”桑德拉看着瓦克,“然而,您忽略了一点,至少是一点,那就是,作为贵族,或者你口中的上位者,也是在制度的约束范围内的,”
“只不过,制度是上位者制定的,所以他们在制度的约束下所获的权利也远远大于下位者,也就是被左右的这群人,而这群人恰巧是大多数人,是生活在底层社会的贫穷的人,”瓦克语速飞快,“所以,我刚才的解读虽然片面,也是因为作为下位者,我们获得权力太少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