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即便如此,他也不好随着闾丘尔阳一起抱怨,作出一副胸有成竹却也无可奈何的表情安慰彼此道:“本该是预料之中,这样我们可以节省诸多时间,早日见到何岁丰。”
“见了他又如何?他难道愿意作为我们的内应?他背叛宁武大军之时,早该料想得无路可退。”
“可逸景告诉我,此事或许另有蹊跷,要我小心打探。无论如何,多掌控一胡莽臣子,便是多一份胜算。”
闾丘尔阳低头揉了揉眉角,原本锋利的脸庞似乎柔软了几分,叹息言道:“既是如此,我这就回去准备,中风并非轻微病症,想要取信于人少不得一些功夫。”
“且不必着急”,长铭急忙将火急火燎的闾丘尔阳拦下,“连日奔波,你也辛苦了,中风这一病症并非三天两夜就能痊愈,你好生休息一天他也不会一命呜呼,何况轻弦时时责备我让你忙得脚不沾地,我可实在受不了他,今晚他在床榻看不到你,非得拆了我的屋子。”
闾丘尔阳又是自豪又是窘迫地挠挠头,嗫嚅道:“怎的你和三爷成婚后,越发没脸没皮了。”
长铭被他噎得无言以对,不得不反思自己这么些年都跟逸景学了什么乱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