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环不无担忧地问行晟:“怎么都找不到!”
“做贼心虚的都藏在后头”,行晟在他耳边悄声说道,又取过一边的银针,在冯茂袖口上擦过——银针没有异样。
行晟抬眼同冯茂对视,又取过五根银针,自冯茂袖口上几次磨蹭,依旧一无所获。
“来人!拿下!”
“你这是干什么!”冯茂说着就要挣扎,不远处的逸景听得动静,连忙起身前来,见冯茂挣扎不休,便问行晟道:“就是他?”
“就是他。”
“无凭无据,你凭什么!”
“无凭无据?”行晟将那六根银针放在他眼前,又指向自己脚边的水盆:“你没看到这盆中的银针根根发黑吗?本官给每个人的袖口上都下了毒药,谎称可测出谁拿了灵芝,如果不是做贼心虚,你为何躲了这些毒药?”
“我……”冯茂不等他人使力,自己却双腿发软,几欲跌在地上,还是身后欧文倾的部署将他架住,“我……我只是怕你这毒药将我毒死!”
“这【毒】无色无味,不可辨认,在你们衣袖风干之前,本官从未说过这是【毒药,倒是问过几声,还有谁不曾沾湿衣袖,涂上毒药。况且先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