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一眼就看出是你大侄女了”,长铭调笑着应答,“我今天要盯着那些人,尽量早些回去。不过可不可以算上我师兄?”
“你的师兄?”逸景疑惑道:“为何从未听你提起,婚宴上也未得一见?”
这对于长铭而言并不值得大惊小怪,毕竟南宫煜麒识得逸景,逸景却未必识得他。
“师兄居无定所,常年游历四方,就算我与行晟想着发喜帖,也不知道该送到哪里,只好等着他哪天想起我们来探望一二了。”
逸景哭笑不得地摸摸长铭脑袋,道:“好,晚上我多备一些饭菜,既然是师兄,理当好好招待。”
长铭满意地扬起笑脸,突然低头注意到了什么,伸手就扒拉逸景的腰封。
逸景刚要伸手阻止,却又舍不得将人推开,只好悄声说道:“大白天这样不太好吧,要不我们回屋里去?”
“想什么呢你!”长铭抬脚就踹得他龇牙咧嘴,“我是发现自己丢了好几天的腰封到了你身上!”
逸景低头一看,并未发现半分异常,只得问他:“你怎么断定?”
“你没发现这腰封内侧让人用针线胡乱绣了几道吗?”
“这线绣的……”逸景左看右看,万分感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