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云卿怯懦地看着她,不好意思地解了两枚纽扣,将早上用胭脂偷画在锁骨上的红痕露了出来,那个痕迹像是嘴唇。单凭一个人是没办法吻到那里的,难不成真的是她干的?可是她……她昨晚记得自己明明被欺负的很惨啊!
穆岫的意识有些混乱,她将宁云卿轰了出去,房门紧锁,褪去衣衫仔细瞧了瞧,还真是没有什么颜色,难不成真是她也喝多了,把梦当成了真?
眉梢蹙起,穆岫还是存有几分迟疑,她想:小公主是不能放回去了。如何也要等她弄明白了才行。将衣服穿好,她修书一封,命人上报给北夏皇帝,信中写了大晏国君投诚一事,却对清宴的生死留了余地,只道战场发现一具疑似公主的女尸,已被大晏士兵下葬,无法确认其是否为真。
几日后,穆岫收到了北夏皇帝的诏令,命她护送大晏国君一家到北夏做客,她领了旨,随即寻了大晏国君,笑道:“陛下听闻晏王精于工笔,想让您为他作一幅画,北夏距大晏较远,未免您思虑王后,陛下特许您将王后带上。晏王,请吧。”
大晏国君笑着附和,“陛下真是有心了。”带着不愿,携着夫人上了马车被穆岫等人押回了北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