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宁云卿笑着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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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无声无息的深了,柴房多是木材,没有留灯,伸手不见五指。这样的黑暗令徐昌珉不安,他倚在柴房门口,轻轻唤了声,“衙役大哥?”
门外没有回应,须臾后,不知哪里起了一阵妖风,吹得窗扉呼呼作响。心中有鬼,徐昌珉不想再待在这只能透进些许月光的房子,大力推了房门,门外有锁,只听咯吱声,却不见门开,更是令他心惊,不住地喊,“来人,我身子不适!”
话音落下,竟有了回应,“昌珉哥,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呀?”声音婉转,带着担忧,是个温柔女声,徐昌珉感觉自己的汗毛都立了起来,他攒着护符,贴着门,想自己是不是将风声当做了幻听,樊道长跟他说了,已然在府内设了法阵,便就是府里人撕了符咒也还做效,不可能会再来的。
“不可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