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我的话,他眼里精光闪动,对着我弯腰一辑:“赵峥佩服。”我上前拉起他说:“不必佩服,现在我们都是为了太子办事,都是自己人,不用这么见外。”对着他露出极其灿烂的微笑。
“赵峥明白。”
我走在赵峥前面,他稍稍退我半个身子的距离,算是上下主仆之分别,较之上次见面,态度好了很多了。我刚刚踏进大门,一个不明物体就从屋内扑面而来,吓一大跳,身子一顿,立马身子一轻,脚下退后几步,一个花瓶不偏不倚的砸碎在我脚前。
一抬眼,对上徐泔路带着惊诧的目光,我笑着戏谑道:“都听人说内务府一左一右,一水一火,性子是天壤之别,原先我也只是在猜测能相差到什么程度,如今我到是真正的了解清楚了。比之传闻,有过之,而无不及。”
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