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旌旗不明其意地看着她。
唐宁说:“陈远修说了,如果搭伙过日子就是那么一回事的话,我是一个很好的将就对象,他可怜我出身贫苦,被前夫抛弃,还刚刚得知与自己的父母没有血缘关系,陈远修是个多善良的人啊,试图通过婚姻解救我,顺便宽一宽他那对年迈父母的心!”她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可是婚姻是拿来积德行善用的吗?得是对生活和未来多么绝望的人,才会将就着自己的婚姻去解救另一个不幸的人!“
“你…..答应了?”
“我才不会答应!”唐宁拿过旌旗手边的水,倒掉,又换了一杯热的递给她,说:“你也很傻知道吗?明知道他决心要一个心灰意冷的人生,你还执着什么?这不是自己把自己往火堆里推吗?”
旌旗结果水杯:“那又怎么样!我就喜欢他!别的男人我都看不上眼!感情的事情谁能控制得了?”
唐宁了然道:“哦!有钱人就是任性!连感情都可以拿来任性!你要是像我一样整天为了如何生存下去而苦恼,为了怎么活得更好而苦恼,就知道感情这个东西有多靠不住!”
顾旌旗歪着头看了看她:“你要是答应了他,就是有钱人了!”
唐宁淡淡一笑:“也许他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