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丞雪又走了许久。
帝都的秋风并不像上一世那么寒入心肺。
街尾的路灯才新换上。
指针走到十一点,重阳节祭祖,付丞雪端个盆在马路上烧纸,路过的跑车匆匆而过,有酒醉的车主差点撞上,伸出脑袋喝骂:“有病啊你,大晚上杵在路中央烧纸?”
付丞雪眼皮都不抬一下,脸色在灯下煞白,手里烧着黄纸,车主浑身打个激灵,一溜烟开走。
一盆烧尽,付丞雪拍拍手站起。
前尘已段,他埋葬了孤苦无依的过去,未来,他要风光老死。
十一点半。
帝豪的酒局散得七零八落,等电梯的人不是很多,付丞雪不想爬到十八层,乖乖去坐电梯。
四个电梯口,二三四号都围了不少人,付丞雪就站到空无一人的一号,按了电梯旁的按钮,旁边的乘服员欲言又止地看了他好几眼。
乘电梯到三楼,电梯再次被按停,他这才知道原因。
缓缓拉开的电梯外露出两个人影——还真是冤家路窄!
汪鸣海和秦逸生。
真没想到这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