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周末,亚蒙不开会的时候,我们就会玩鞭子。我们简直把手头上的一切都玩了个遍。他让我趴着,把宾馆的电话簿、《圣经》,外加他在读的某本大部头传记一起放在我背上,扶着那一摞书操我。我被压得动弹不得,只能趴着任他操。他让我仰躺,用客户意见卡刮过我的腹部,卡片的尖角沿着rǔ_tóu划来划去。他让冰块在我的腋下和臀瓣间融化。他鞭打我的肩膀,以便他在后入我时能咬住打出来的红痕。
我们从豆玩到了客房服务送来的巧克力蛋糕。
我发誓会接纳他带给我的一切,永远接纳。
他问我,我想从他这里得到什么。
我那时候不是很懂这样的问题意味着什么。
我说了几句类似于“被你的屌操一辈子”的骚话。
他来决定想要的一切,对我们俩来说不就已经够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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