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屋,往客厅和二楼转了一圈,没看见人,反而在地下的射击室内找到了男人。关泽脩正将一把拆散成零件的勃郎宁枪重新装上:“回来了?”他头也没抬,就知道谁来了。
宁奕靠在门口:“这么好兴致,一个人下来摸枪?”
“来了个朋友,随便玩了两把。”
还差一个弹匣没归位,宁奕拦住关泽脩:“好久没和你比一把了,我们俩来一场。”
枪口转了个头,被宁奕接到手上,关泽脩纵容地看他将子弹一颗颗推入弹匣:“既然是比赛,赢了,有什么彩头?”他伸手去揽宁奕的腰,捞了个空。
咔哒一声,弹匣入膛,宁奕后退半步,举枪做了个瞄准的姿势:“赢了再说。”
宁奕和关泽脩比试过很多次,很清楚这个人的能耐,要是固定靶,他全然没有胜算,如果能沉住气,移动靶倒是他的强项,关泽脩没什么意见,很痛快的就答应了。
跑猪靶在滑道上开始移动,临赛的紧张气氛,宁奕却想到什么快活事,露出一口白净的糯牙,笑了:“好像最开始,我们就是这种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