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泽脩,他不是林少朗。”邢砚溪没辙了,扒出旧人的名字。他也不愿提起这人,死得渣也不剩了还阴魂不散。
关泽脩尤为平静地打断他,认真纠正:“他当然不是林少朗,他是宁奕。”
“靠!”邢砚溪这下是真没招了,“你就等着玩死你自己吧。”他把杯一推,不伺候了。
手机在吧台上震动,响了几次,没人应,终于转了讯息,关泽脩解锁密码,只看了一眼,就抓过西装往身上套。
“你去哪儿?人丢我这儿,还要不要了。”邢砚溪抱胸。
“他睡着了,醒了自己会走。”关泽脩扭头就走。
“到底怎么了!”邢砚溪觉出不对。
关泽脩的脸色很不好看,但还是告诉他:“文堃死了,几分钟前咽得气。”
第15章 (下)
宁奕醒来,身下是软得好像云一样的大床。他睡得不舒服,姿势也不怎么好看,缩手缩脚地挤在一起,好半天,才渐渐展开,酸疼地摸下了床。
下地时,他被绊了一下,脚踝勾着条棉白色内裤,他愣了愣,用食指勾起来,上头斑斑痕迹已经凝固,布料发硬,宁奕烫伤似得扔远,低声咒骂了一句,便捂了脸。
许多人喝高冲动一夜絮乱之后都会忘记自己经历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