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意思。”宁奕揉着胸口,英眉展开,又是副扎眼的笑模样,“不过你少喝点。”他同男孩说,关俊一会儿还要开工,在黑门少不得喝酒被灌。
男孩没让他抢走杯子:“没事,这两天关少在呢,邢哥没功夫管我们。”
搞了半天,他说怎么不回来,原来是有了好去处,乐不思蜀。
半顿饭,宁奕吃得心不在焉,桌面上来来往往讲些什么都没认真听,杯子过来就干,酒瓶空了再续,到最后曾文浩都快喝吐了,打着酒嗝,醺醺地靠在宁奕肩上,咕哝:“兄弟,那些肚子里揣着花花心思的人,我们搞不定的,也玩不过来,你……你千万不要被人牵着鼻子走,有的东西你一旦要是沾了,就真的……呃……真的,完了。”
“你说得对,就是玩笑,闹着玩而已。”一句话醍醐灌顶,宁奕推开沉甸甸的脑袋,踢开椅子踉跄站起来。
关俊伸手去扶他,被宁奕罢手拦下,晃晃悠悠自己站定了,抬手对着瓶子把最后一口酒吹了。酒瓶锤落,满桌的勺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