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奕想摸摸他的脑袋,手掌展开,却拍不下去:“以后有打算吗?”
“不知道。”他根本没有规划过,用手心揉了揉眼睛,他又讲起最初的话题,“我可以告诉你文先生的事,但你要保证,不能供我出来,今天对你说的话,我也不会再说第二遍。”
宁奕给他调整情绪的时间,他不催促,他知道男孩已经打算说实话。
“你知道文荣吧。”提起这个名字,男孩的脸上居然浮生恶戾,“他就是文先生,我亲耳听到他说什么钻石,哦,对了,还有保险。”
“什么时候?”
男孩说的日期,确实是钻石盗窃案发生之前,只是隔得有点久。
“你会不会记错了?”保险起见,宁奕同他确认。
男孩蜷缩了后背往后挪,眼中尽是受了伤的无辜:“你不信我。”那个日子他永远不可能记错,那天,他被文荣这个qín_shòu像逮兔子一样擒获,被强暴入院。
男孩是敏感的,宁奕忙安慰他:“没,我只是想确认清楚。”但说什么都晚了,男孩突然焦躁。
“你就是不信我!”他的声音尖利起来,像头蓄谋已久的小东西一样扑倒宁奕,逮住他的嘴唇就吻,“你要是信我,就证明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