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最初的热闹劲,喧嚣的香槟静下来,杯璧被浅金色的酒液附上一层如雾的水汽,氤氲了玻璃后,黑夜般的双眼:“说不准,也许十天,也许半个月,事情处理完了,随时可以走。”
邢砚溪了然,嘴边露出点讥诮:“又赶着替本家的救火。”
关泽脩也不隐瞒,笑着默认了:“你消息倒是灵通,还听到些什么?”
耳听八方的调酒师手头当然握有不少消息:“你二舅发东南亚的那批货被海关给扣了,有人在里头动了手脚,夹了点东西。”
关泽脩小口品着酒:“东南亚?”脑袋里过了一个要不得的名字,“寰亚的货?”
邢砚溪玩着酒杯,笑得幸灾乐祸:“救火队员,这次你可有麻烦了。”
“多费些功夫罢了,多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