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桐听他自报家门,也不觉得如何惊诧,因为刚才王山君称呼此人“少主,时,张桐就已猜出,这名华服青年,十有**就是禾山道掌教的儿子,现居霹雳堂的堂主,名叫吴陆真,还有个外号,叫诧雷公子,修炼一种独门的御雷之法,修为之深,实力之强,在禾山道也排得上了号。
随着吴陆真自报家门,紧跟又自顾自的说道:“你既为禾山道的弟子,不知本座是谁,已是一桩大罪,不过念你初犯,本座也不与你计较,只要你把刚才那几枚灵果献上,门派之内自会记你一功。还不拿来,更待何时!”
本来吴陆真不提这层关系还好,他一提禾山道,还想以此名义,命令张桐教出那几枚灵果,顿时又把张桐胸中的怒火引了出来。先前敌人都已经打到家门口了,连个响屁也不敢放一个,这时反倒作威作福起来。
张桐眉梢一扬,不怒反笑,冷冷的道:“哦?原来禾山道还有这条门规!怎么我不知道,原来不认识你,就是违反门规,这是什么狗鼻规矩?”吴陆真顿时一愣,眼神之中全是不可思议,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张桐简直胆大包天,竟然肆无忌惮,直斥门规犹如狗屁,这是**裸的蔑视,罪大恶极,不得好死!
这时那几枚灵果,已经不放在吴陆真的眼里了,转是张桐的态度,令他怒火中烧,厉声斥道:“你!你放肆!难怪王山君说你凶横霸道,无法无天,今日一见,果然如此,竟敢藐视宗门,绝对不可饶恕!”张桐早就打定主意,要脱离甄远道自立,当然也就不在乎什么禾山道了,索性撞到这里,为那几枚灵果,早晚也要翻脸,还不如提前一些,免得虚与委蛇,还要多费唇舌。
张桐立刻反唇相讥道:“如果前番,阴阳叟那一班人围困灵鼻观时,你敢前往援救,我才真佩服你,现在跟着大喊大叫算什么能耐?”
“你!”吴陆真登时哑口无言,要说起来,连他自己,都觉得这回禾山道办的实在不光彩,非但让许多同道耻笑,还令门下诸多弟子,诸多怨言,离心离德。
但是吴陆真心里这样想,嘴上却不能承认,转是张桐一句话,触到了他的痛处,更加令他恼羞成怒,厉声喝道:“张桐!你大胆!你罪该万死!区区一个分家弟子,竟敢满口胡言,大肆指责本宗!你以为你这点修为,就能大逆不道?就能恣意妄为?别说是你,就算你师父甄远道在这,也不敢这样跟本座说话。今〖日〗本座定要杀你祭旗,看有何人还敢胡言乱语!”
“哈哈哈!”张桐闻听,又见吴陆真气得满面涨红,不由得哈哈大笑道:“简直大言不惭!就凭你这废物,也敢妄言杀我!在你们被敌人吓得瑟瑟发抖的时候,我已经不知跟阴阳叟那班人斗了几个回,如果你真活得不耐烦了,非要找死,那就来吧!我的剑下也不拘再多几个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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