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一点面子也不给我兜着一点。什么都戳穿了,叫我的脸往哪里搁啊,再瞧瞧龙斯那变态。还是一幅理所当然的样子,还像在讲别人的故事一样还微挑了一下眉眼。
“那要是玛雅并不可以用那花救活又怎么说,或是救活了也如那雾和轻一般情大变怎么办?”
“那你就不用管了,那是我的事情。”冷冷的是龙斯的话语。
“龙斯啊,不到黄河不死心。蜜儿比你看得透,你就是太执着。”
可别夸我,我对龙斯更执着。只是现在得必须将他缓一缓了,我得考究一下自己的处境再说。
比起现在让我绝望的爱情,现在能抓得住自己才是王道。
“苦涕啊,那花真的是我可以找得到吗?”
“现在的地府,那十个家伙的修为都太浅了。红尘未断,六不静。再过多少年都不可能达到蜜儿你那心净的程度。所以他们发现不了那花儿,也属很正常的范围内。
“污垢啊,哪里都会有,只有生在污垢中而心净的人才能看得到你明白了吗?
“他们就是不透、不明、不想、不悟。才会耽误了你的一片心啊。”
“那花确实要不得,我现在才知道了。它蒙蔽了人们从正常的角度去看待事情的真相,龙斯你明白了吗?”听完苦涕一长串的解释,我叹息一声地向龙斯说了这样一句话。
看他一脸的呆样,和过来不管不顾的眼神。
我彻底败给他了。
夜色中,我一人坐在河岸边发着呆。
这心还真是纠结到快要死了,这一团乱麻要我怎么才能解得开?
孤单的我,在这里谁又可以来给我解答呢。
忘了吧,从小就是自己解决自己的问题的啊。小时候,那个家除了爷爷给过我温暖之外,还会有谁给过我温暖?
坚强一点吧,我们没有了爱情。并不代表会失去一切,妈妈的老路我还不太想走。
追逐过了,还是得不到的东西。那就放手歇一歇自己的心吧,确实好累了。
龙斯呵,一千年前不属于我,可能现在也不会属于我。
消极不下去吧,像我这样的人,老天都不会允许我有一点点的消极时间。
这不,那边就走过来两个,我打死也不想见到的家伙。
“哼,我还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圣女在这里啊。”走过来的是轻和雾,不是我造就的吗。
怎么一见面就这样的攻击我呢,这也太窝火了一点吧。
我麦子,难道就是任人欺负玩弄的命吗?
绝不要了,这样下去我会疯掉的。
“你们看我这样很开心吗,觉得我很好笑吗。”可能我的大吼声将那轻吓到了,也可能是我眼里挡不了涌出的泪水吓到了他。
他定住了笑了一半的嘴咧在那里,笑也不是闭上也不是。
那样子呆愣的有些搞笑。
“轻,收起你的傻样子丢死人了。”从轻身后越过来的雾,抬了抬手就将那轻的嘴巴给合上了。
雾的搞笑举动,让我哭着哭着又停了下来。
靠之,这两变态的鬼。我现在都这样了,还来看我笑话吗?
“你这女人,哭得还真是难看死了。本来就长不不怎么好看了,现在更丑真是污染了我的眼睛。”没想到啊,一向不怎么爱说话的雾也可以说出这样打趣话来。
他***的,本姑娘是长得不怎么好看。可也没到污染眼睛的份上吧,这也太欺负人了一点。
“你,有胆子给我再说一次。”我很生气。
我的一口牙呀,这样下来一趟。你可是遭了不少的罪了,常常因为我的无能让你受煎熬了。现在,我就来个彻底翻身吧。
满天飞舞的茔火虫,满地的彼岸花都闭上对我的嘲笑。只有你们这两个不怕死的家伙来揭我伤痛的老底,那就给点狠的你们看。
于是,就着月夜。我麦子!
像一个疯了一般的女人,提起自己碍事的长裙。冲过去对那边的两个面无表情的雾和轻全打脚踢,还外带口咬牙撕的。
今天就将疯子女人进行到底算了,面子里子咱也不要了。
心里痛快了再说过,现在谁来了都是一顿暴打。就算是龙斯我也不会怕了,神病人杀人还不犯法呢。
本姑娘现在就已经神经了,先将你们打了在说。
‘嘶’的一声,是轻的衣衫被我或扯或是咬的裂开了一个边角。在夜风中,忽忽悠悠地飘摆着欲落还未落。
满天的发光体虫子,让我很清楚地看着他们已经发怒的脸色。那有那雾,也有一脸的隐忍的怒色。
吼吼。。。。。,事情大发了。我麦子今天脑袋发晕了吧,怎么可能这么不要命地去撞他们的枪口呢?
太失策啊,看来人啊还是不要失去理智才好。
“啊。。。。。。!”我不计后果的发疯,就是下场很凄惨。
看吧,下场就是被轻那家伙一挥衣袖将我扫到地面上去。以极丑的一个姿势摔倒在满是花的河畔,还吃了满嘴的花瓣。
“好痛啊。”纠结着身体爬了起来,抬起头还看见那两人愤恨的眼神。
不要了吧,我可不是你们两个的对手。
还是先逃比较好一点,想到了这一点。我忙拍了拍裙摆上残留的碎花瓣,提起脚朝我的小屋子里慢慢地移动过去。
“你总是这样想撇下我们,再一次地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