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几点钟了?我听见了自己发出了很苍白无力的语调问着。
郝连仍是冰冷地望着我的模样,也没接过话头。看他这样的态度,我无所谓地笑笑起步继续朝着回家的方向走着。
就在我们彼此擦肩而过发时间,我的耳朵还是接收到了一句幽冷如魔鬼的语调。
如果你真的想死,麻烦你下次找个没人的或是我看不到的地方再死。你这无聊的戏码我已经很厌恶了,也再不想看到了!
他的这句话明明是很轻柔地飘进我心里的,可为什么我的心却疼的仿佛是有人拿这一把刀刃在狠狠捅着?
以为麻木就会再也感触不到疼的,可是我究竟也是太高估自己了。
这心,真的快崩溃了!
白痴,郝连白痴。我只是想看看日出罢了,也别将你的地位在我的心里太高估。为你这白痴去死我疯了还差不多,再说我这样的祸害是可以活千年的,老天可不会收。丢下了这笑笑的一言之后,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之后没有犹豫地准备背对着他开始大步走开。
可是在下一秒我的手仍是被他狠狠抓牢,抓住了我的手郝连开始在裤袋里出了手机接着也拨通了一个电话。
若是我没听错的话,他喊了麦杰过来。
放手,放手!我开始挣扎,开始对他拳脚相加起想要逃开,因为我现下所有的狼狈,最最不想被我最最在乎的亲人所看见了。
麦子,别在考验我的耐心。我是看了爷爷的面子上,所以你知趣一点别再给我闹下去了。他的话里全的冷情,厌恶我到只是看了爷爷的面子这一点了。
我想这次我与郝连是真的完了,麦家与郝连家几代深交为什么到了我们这一代会走到这样的地步?
郝连大我三岁,儿时我们常常玩耍在一起。小时候的他是那样温柔,替我梳过头发,替我洗过澡,也曾经将我拥进怀里用这世界上最柔软的语调哄我睡着。
而我也曾听着所有长辈们的暗示和戏言发过誓,说是长大了一定要成为他的新娘。
可是他在十六岁的时候就将自己所有的幸福赌进了另一个女孩的生命里,他爱她,爱得痴狂忘了一切,也包括忘了我们所有人的存在。
为什么要叫麦杰过来?为什么要让他过来?郝连--,你知道吗,我所有的狼狈不堪最不想的就是让他看见?那个脆弱的小鬼,若是生命里没有了我的陪伴还不知道会崩溃成什么样子呢。
逃开吧,趁着他还没来没看到逃开吧,这是我唯一能做的。一想到了这个,我在郝连的怀里又开始拼尽所有的力气挣扎着,我想他能仁慈地给我们姐弟都一条退路。
可是凭了我的哀求许久郝连他还是不为所动,直到幕色拉开了序幕直到他看到那桥头急走过来的另一道身影时这才将我冷冷甩开倒地。
昨夜受伤的手和胳膊好像伤口又裂开了,暖流似乎顺着手又开始往下滴落了。
麦子!
看到了我的倒地,麦杰的身影奔跑着走了过来一把狠狠推开了站在我面前的郝连。
麦子,你这白痴又在哀求他什么,哀求些什么!你并不欠他什么,那女人的死是她自己活该。麦杰看模样是气得不清,一把蹲下狠狠摇晃着我的身体似在愤恨这我这些年来对郝连的道歉还有这些年郝连对我冷情恶语的报复。
我哽咽了,说不出任何话语。就如一个被欺负了很久的小孩突然就来了一个保护自己的羽翼,所有隐忍的委屈,所有压抑的眼泪就快要崩溃。
她毁了我所有的一切,我这样对她已经算是仁慈了!
郝连,你混蛋!你知道真相吗?你所谓的真相全都是这个傻瓜伙同大家一起编造出来想让你活下来的借口罢了,这样对她你还没这个资格!话音刚落下,麦杰冲了过去。不一会,俩人居然在桥的正中央拳脚相加起来。
麦杰知道我隐藏的秘密,可是我却不想这秘密被郝连知道,那样还不如他继续爱这一个所谓的爱而恨我来得好些。
麦杰,你给我住手别打了,别打了!快速地爬起来之后我冲了过去愤力地想要拉开已经失去了所有理智疯狂缠斗在一起的俩人。
可是他们俩人都是久集了怨恨,无论我喊叫得再大声怒红了眼的他们谁也都听不进去。
‘喀‘,的一声骨头折断声响起,我被他们的打斗扫倒在地肩膀发出了剧烈的疼痛,疼到我发出了一声闷哼跟着下来额角也开始往外瑟瑟地冒着冷汗。
麦子,你怎么样了!也许是看见倒地我的久不吭声或是未站起身来,麦杰先停下了手奔了过来一把想要扶我起身。
求你,什么也别说!我死死抓住麦杰的衣角看着他的脸,他的眼角和嘴角全是伤口和着点点血迹。我忘了胳膊的疼想要替他擦去点点碍眼的殷红,为了替我隐忍秘密再看到郝连这样的伤我他的心恐怕比我还难受了吧?
都是因为有我这样无用的姐姐,才要他这样地受郝连的委屈。
真是个白痴!麦子,你能不能别再为这个白痴掉眼泪了。麦杰怒了,也许是看到了我举不起来的胳膊或是看到了我的手染上他衬衣的血迹,他疯了似地回转了身子朝着郝连吼开了。
郝连瑞,你这混蛋可犯了我的禁忌呢,这段时间总有些不知规矩的人惹得我心烦。你,我再也不会看丝毫的颜面了!
因为,在这世间上能欺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