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你的心像是风我抓不住那样的狠话,全是我贪心的借口,全是些贪心的借口呵……。我什么也不要,不要你同等的爱和视线,不要你的陪伴都好。我只想看到你的眼里继续那样无畏的笑容,只要那样守护在你身边就好,那样我就足够了!”
说完着番话之后他将我拥得死紧,身体却在拼命地颤抖着。
我知道,他哭了!
我似又成为了罪人,因为我的确不该再去打扰到他平淡的生活。
被他摁在了肩头,我努力撑开眼向前方的晓兰。她的脸依然是那样明媚的微笑,可是我知道她的心肯定已经在哭泣着了。
因为我也明了过爱的感受,所以我知道一个女人被自己深爱的男人背弃是一种什么样的痛楚。
现在,我更加不能让同样生为女人的她继续再走这样的痛。既然当年都将这属于我的温柔双手奉送给了她,那么今日我也绝不拿回。
“宏健,你说了不该说的话!”话音落下的瞬间,我也猛然发力狠狠推开了他。
“是谁当年答应了我要好好照顾晓兰的!是谁答应了我不会让她哭泣的!又是谁答应了我会和她相守到老的!宏健,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
“我麦子这一辈子最讨厌的就是用情不专一的人,晓兰给了你多少爱你就得还给她多少。至于我这个坏女人就轮不到你来多心了,我自己会走自己的路!”看吧,这样的狠话我也会说。只是,这连着心的抽疼我并不希望他看到而已。
也许那些年的纠葛他仍是太过了解我,可是他眼底明显飙起的疯狂让我害怕!
“麦子,这一次我不会再听你的,这一次我会直接听我自己的心!”说完这一句话之后,宏健学长转身看了一眼晓兰就头也不回起走掉,那决绝远离的背影让我重重地叹息了一声。
接着下来,我也转过了身看着前面的晓兰。可是,面对着笑笑的晓兰我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她应该也是明了我们三人之间的纠葛的,言语只会是使我们之间变得更苍白!
可是,她仍然如当年一般的模样。永远也都是那样的不争不抢,而是过来轻柔地拥了我入怀。
“麦子,谢谢。本就是我后来居上用卑鄙的手段抢了属于你的幸福,所以我满心的只有感激!”
只是我这搅了她幸福的坏女人呵,又哪里配得起她这一声谢谢呢。可是,对于她那年的算计我也有很愤恨的时候。
“顾晓兰,你这狐狸。我麦子自问还不曾败倒过在谁的掌下,你是第一个让我品尝了失败滋味的家伙。别放开他的手吧,总有一天他会真正属于你的。”说完这句之后,我狼狈地推开了她的拥抱大步地跑开。
因为,我居然看到了她的眼底对我的心疼与怜悯。这该死的女人真的坏到了骨子里,她以为她眼底的歉意就能抹平对我的伤害吗?她以为她的宽容就能抚慰我那被算计了的愤恨吗?
可是,这么些年都过了,我还计较这些干什么呢?
可能眼下这伤感氛围让我抽脱不开吧,我只是不能忘怀那些年的单纯岁月里有一个那样温柔的眼神宠着我所有的坏。
不能忘怀那些年里常常任我肆意撒娇的那抹容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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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岁高中那一年女孩担任校队女蓝队长,在一次训练之时其中的一个队员将校舍的玻璃打碎。
女孩笑笑起上前用手中的篮球将另一边的玻璃也跟着打碎,她无谓地对那忐忑不安的女孩说了一句。
“待会宿舍长若是问你话,你就说是我的杰作。”
就在女孩飞扬起长发转身之时看到了男孩笑笑的眼,那一年,男孩的心中便种下了一颗幼嫩的爱苗。
十八岁的夏天,男孩用了整整一年的时间才真正接近了女孩分毫,在女孩十八岁生日的那天他们成为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十九岁的夏天,男孩第一次向女孩表白却惹得女孩狠狠揍了他一顿之后消失了三天。
二十岁的夏天,男孩的命运里挤进了另外一个女孩。于是在此后的几年里,女孩真真假假霸气地说着些疯话。
她常常在人满为患的校园里大吼!宏健,你不许气我,不许对那女人好,不许真扔下我不管!
可是,女孩的真真假假男孩没有太过在意!
在后来日子里的某一个雨夜,女孩撞见了一个很老套的情节,宠着他的男孩因为醉酒的关系躺入了另一个女孩的床。
之后,女孩疯了似的在喧闹的校园无所不在地向着男孩递给着所谓的求婚表白。
可是,一切都晚了,女孩与男孩都败给了另一个女孩的温柔。
那个名叫顾晓兰的女孩患有先天的心脏病,她对人温柔得让人提不起恨。
女孩与男孩都败给了她的脆弱,败给的她的宽容与索爱的孤寂!
于是,在女孩二十三岁那一年。
她真真假假哭泣着先放开了自己的手,真真假假笑笑起地在男孩的身边消失得很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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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因为搬家断更了,对不起还在追文的亲了。
在这三年里,我已经搬了六次地方了。说实话我已经厌倦了这样漂泊,可是在大数的时候我们能靠的只有自己而不是父母亲人什么的。
我们长大了,父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