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凡事有始有终。”祁言轻声劝道:“你的妻子,她也许比你想象中的要依赖你。”
“与我无关!”克里的声音突然变得疯狂,他一把握住祁言的肩膀,黑色的眸子死死的盯着他:“为什么这样向着她说话?!她不论怎么样都与你没关系吧!你只要看着我就好了!”
肩膀如被铁钳夹住了一般,克里非常用力,祁言吃痛,眉心轻轻蹙起:“克里你……”
“阿言……”忽然,克里的态度又软化了下来,他小心翼翼地看着祁言,满是歉意的声音带着一丝哭腔:“对不起……对不起,我一定弄疼你了……对不起,不要生我的气……”
这样的转变让祁言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他缓缓拨开克里的手,向后退了两步,保持距离。
“克里,你太累了,需要休息。”
“阿言……”
如果幼犬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