坚硬,竟像初生婴儿的小手臂一般,足有一尺多长。宝玉情知刚纔梦中之事并非
虚幻,这下更加来劲,阖身扑在茗烟身上,双手解开他的衣服。茗烟微微挣扎几
下,也就不动了,问道:
“二爷,你怎么了?”
宝玉遂将梦中之事细说一遍,一面说,一面将茗烟的衣服剥了精光,双手揉
搓着微微翘起的yáng_jù,轻捏着rǔ_tóu。别看茗烟只有12岁但下身yáng_jù已经很是粗大,有再大观园里耳濡目染也对风月之事也懂得几分。被宝玉一阵摸捏已是面红耳赤,春情盟动,哪里经得起他姿意抚弄,一股又痒又麻的感觉从下体传遍全身,呼吸也急促起来。宝玉伸手摸向他的阳穴,不料摸了一shǒu_yín水,将手举起细看,只见上面沾满了透明的黏液,他“嘿嘿”一笑,在茗烟眼前摇晃着手指,说道:“想不到平日正经,怎么这时也这么yín_dàng,仙子说得真是一点不错,淫乃是天理。”
茗烟听了羞不可抑,闭了眼睛不敢看,可是那种麻痒的感觉却越来越难忍,身体也不自觉的扭动起来。宝玉一手揉摸着袭人坚挺白嫩的yáng_jù,另一只手在阳穴探索。
“怎么样,你的yín_xué是不是痒得难忍?要不要我的ròu_bàng止痒?”
茗烟早就知道自古侍奉也的书童早晚是会被也干了的,此时见爷主动求欢,乐的也享受一下不免心里暗自高兴。
“我的好二爷,我早就是你的人,主人要怎么样,我怎敢说不字?”
宝玉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