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泄完,不急着抽身,缠绵地亲吻,搂着瑟瑟发抖的易水轻笑。
“为兄还能如何?”
“……不过是逆流而上,即是保全易家,亦是保全自己。”
“最重要的……还是保全你……”易寒后一句话消散在易水急促的喘息里,像叹息。
第6章 惊涛汹涌向何处,铁棒一去迷穴中
易水捂着小腹晃动酸软的腿,听不大清兄长所言,就拿手指勾易寒的衣领,指尖一不小心碰到冰凉的面具,心尖微颤。
“兄长?”
易寒抓住他的手指慢慢拉开,见易水像是缓过神,就抽身离去,结果浓稠的白浊一下子涌出来,顺着他细嫩的腿根滴滴答答淌落。易水忍不住绞紧双腿,又用袍子把自己裹紧,见兄长转身欲走,气恼地按住小腹,咬牙把精水全按出来,哪想酸涩感席卷而来,他顿时呜咽着跌倒在地上。
“痴儿。”易寒离去的脚步顿住,蹙眉弯腰,把易水从地上抱起来,温柔地按了几下滴着白浊的穴口,“何须与自己置气?”
易水咬牙不吭声,只一味不肯兄长走,然而易寒是铁定要走的。
“兄长……”他蜷缩在床上听那渐远的脚步声,忽而想起一年前的冬夜,易寒骑马东去,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