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心动,什么贪生怕死的念头都没有了,埋头吻了下去,还二得像个含羞少女一样闭了眼睛。
景山被他吻得愣了一秒,瞧见他闭了眼睛,小模样白嫩可口又天真无邪,一下子心生歹念。接吻的空档,扯开了压在胸口上的大抱枕,抱住了梁小福,使劲儿往床另一边推开,翻身压上去,压根就不接吻了,瞬间形势反转,景大王把梁小福压在身下了。
“啊……”梁小福鼓着眼睛望着狞笑的景大王,深深觉得自毁长城了,“我就是想跟你说不要硬来。”
“你他妈才叫硬来好不好?偷袭老子。”景山说一句,捉一只梁小福的手,,两只都捉住了,凑脸跟梁小福鼻子尖对鼻尖,“落跑的人,还有脸回来跟我说教?”
梁小福眨眨眼睛,拼着抬头在景山嘴上亲了一口,“你就是硬顶干妈的。”
景大王被亲了,挺乐意的样子,梁小福马上就接着说:“干妈跟你一样,你们俩都是吃软不吃硬的。刚才我在楼下认错求你,你就放过我让我进屋了;进来偷袭你,压着你叫你不准跟干妈硬顶,你就不高兴了,马上就反手收拾我。”
景大王深深觉得无法否认。
“哥,你看,事情就是这样的吧?干妈也是一样的……”梁小福既不挣扎也不反抗,让景山压着,说完这句还抿嘴给时间让景山考虑。
景大王想否认把面子捡回来也不好办啊,这些事情前前后后没有十分钟,但是被梁小福教育实在又不乐意,沉着脸跟梁小福对视,心中认定要是承认了梁小福这死孩子就爬到自己头上来了。
景山眼里的各种神色梁小福一点儿也没落下,觉得要想保命,必须见好就收。恰好这时候试着景山手上松劲,双手挣开,抱着景山的脖子,自己送上门去,一直吻到湿乎乎为止,那个时候自然就宽衣解带做正经事儿了,景大王不会纠结承认自己没脑子硬来,自己也不会担心被他打击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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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景山低喝一声,握着梁小福的腰用力一挺,射入里面,完事儿爽的不要命还恶劣的拍人家的屁股,啪啪的响。
梁小福正庆幸忍辱偷生了,完全不介意这两巴掌。手掌撑在景山胸口上,推开他,让他家老二抽离自己的身体,景山不干。梁小福推开他多少,他就使蛮力往里插多少,三番五次诚心的折腾梁小福。
梁小福腰酸腿疼,再被他压下去,双腿儿保管发麻,只好嬉皮笑脸堆起来,“哥,不行了,出来嘛!”
景山听了还真就来事儿,“梁小福,你这没脸没皮的德性哪儿来的?”
梁小福没过脑子,张嘴说:“跟你学得呀!”
景山做事儿大多数时候讲结果不看过程的,没脸没皮认错求情的时候大大的有,梁小福跟他几年,没有学全,也学了一半精吧?所以说,跟好人学好人,跟谁像谁,这话原本是没有一点儿错的,可不该这时候说出来?
“我教的?!”景山笑,“我把你教成这样的?不可能。”景大王全盘否认,他老人家心中想的是老子顶天立地的大丈夫,什么时候像你这样没脸没皮了?污蔑,这是赤裸裸的污蔑。
梁小福说了就后悔,景山不认,赶紧的给自己圆场,“不是……是我想学你收放有余可是没学像,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哈哈哈……你这叫照猫画虎……少来这套哈!”
梁小福乖乖点头,双手撑着景山的胸膛,稍稍用力,景大王正高兴,就退了出去,梁小福迫不及待并上腿,蜷成一团滚边上去。
景山瞧他一脸解脱了的表情,有点儿不爽,一脚揣上屁股,没有轻重揣凶,看着人往床下滑,又赶紧伸手把人捞回来,稳稳抱在怀里,腻腻的亲了两口。
梁小福身临险境又被捞回来,境遇起伏过大,刺激的没敢多想一句话,待到景山耳鬓厮磨够了,才说:“妈那儿是得服个软再想办法……”
听到这句,梁小福心头一动,高兴了五秒钟后立刻睡意袭来,想着该做的事儿都做了,干脆的就睡了。
等了一会儿,没听见回声儿,景大王瞅怀里的人,睡着了,轻声说:“洁癖,快去洗洗再睡!”
梁小福这小洁癖还果真弹了起来,撑着身子往浴室去。从撑着起来到下床,这期间眼睛一点儿没睁开,偏偏倒到走出去,竟没出一点儿问题。
第四十三回
景幺娘生日过后,景山算是默认了梁小福的方针政策,不招不惹不硬顶,安安分分过新年。梁小福则绞尽了脑汁想法子,晚上躺床上许久都还鼓着眼睛思量。光是除夕作战就有五个方案,一个一个问景山,听得景大王都不好意思嘲笑他天真无邪。
不料腊月二十七早上,景幺娘主动打了个电话来,电话中表示:鉴于今年大家都很不爽对方,眼不见心不烦,她要和景山爸报团到香港过年,前前后后费用八千,景老板掏钱吧!
景山听了,特别悲悯的望了望彼时正跪着抹地板的梁小福,说:“待会儿划一万四到您账上,多的六千您爱买啥买啥!”
景幺娘听了哼一声挂了电话。
景山叫梁小福说:“那堆年货里有块上好的腊肉,洗了煮给我吃,景幺娘要去香港,不跟你过年玩心眼儿了哈!”
“嗯?!”梁小福猛地直起腰来,腰很酸,“意思是我没机会和干妈冰释前嫌了?”
景大王点点头,道:“梁小福不是老子打击你,只要你跟我睡一间床上,景幺娘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