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堵著不让他关,央求道:“我遇到困难了,需要老夫人帮忙,让我进去吧。”又凑到老人家耳边低语了两句。
老管家听到“刘正清”三个字後大惊,赶紧把人让了进去。
骆老夫人并没有在斋堂,而是在祠堂。
骆士昕一大早就赶来了,是要接母亲去京城,可被骆老夫人勒令跪在祠堂反省,
“贪生怕死,给单景人当奴才,你还有脸回来?”老夫人拐杖杵得咚咚响,真想狠狠抡醒儿子,“骆家先人的脸全被你丢光了!你让我死後有何面目去见你爹,去见祖宗!!”
骆士昕跪在地上,不停地对牌位磕头,随後转向骆老夫人,抓著她的腿道:“娘,北阳朝廷沦陷,儿子想过以死殉国,但儿子不甘心!不甘心所学埋没,您不是教育过儿子,要施展才能,为百姓谋福麽?儿子还没做到这些,就要献身於一个消亡的朝廷麽?儿子不甘心,不甘心!”
骆老夫人举著拐杖打他,骂道:“那你就投降吗?单景是什麽人?他们是蛮夷!你以为他们会对百姓好?那是做梦!他们骨子里流著狼的血,排斥外族,你准是不知道吗?!你所说的一切,全是贪生怕死的借口,我生了你这麽个败类,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