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鄙夷地瞥了他一眼:“我可看不出来。”
南宫捧了两把河水泼在脸上,将满脸的泥污冲去,顺手散开了头发。
“南宫!”白佑一个劲拽他,低声叮嘱:“我们可以造筏,别冒险,免得生事。”
这时候嬷嬷已经往甲板前走了两步,寻思著这女子模样长得倒是挺周正。
南宫甩开白佑,拨了一下长发,眼睛注视著画舫,却在低语:“你怕冒险?”
白佑冲那嬷嬷直笑,小声回答南宫:“我不想送命。”
南宫妩媚地一笑,见那嬷嬷招呼了桨手靠近,耳语道:“都是些酒囊饭袋,你还打不过他们的几个下人?”
白佑叹了口气,见船要靠岸,抢在南宫前曲腿跳上甲板:“嬷嬷,我会演杂耍。”
“哦?”嬷嬷发现他带著伤,狐疑道:“你们不会是逃犯吧?”
白佑咧开嘴,满脸悲苦:“我们兄妹俩自小没了父母,以卖艺为生,後来恶霸看上了我妹妹,要抢回去做小老婆,我不依,就被他们打断了腿,如今千辛万苦逃到此地,无处可去,正巧碰见嬷嬷,知道嬷嬷是菩萨转世,望嬷嬷收留,让我兄妹有口饭吃。”边说边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