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地开启。一张小嘴就这么空洞狼狈地张着,对那人的深吻没有给出一分回应。
而对于怀中人的冷漠,龙绝尘却没有气馁,轻拉开那人的衣襟,将修长的手探了进去。沿着冰冷的皮肤,一寸一寸地爱抚着,细细地揉捏着。同时,唇齿间的动作更粗重了几分。
半晌,许是察觉到了怀中人没有给予自己任何回应,龙绝尘轻喘着放开了那人的唇。轻声地问道:“洛儿今天不想做么?”
那人依旧沉默着,一张满是裂痕的唇空洞地张着,没有任何言语溢出。而龙绝尘却轻笑着挑起那人低垂的头:“洛儿不说,我就当作是你想做了哦。”
时间仿佛静止了一般,片刻过去,龙绝尘一双微笑的眼也有些黯淡下去,仿佛乞求般地,看着眼前轻阖着双眼的人:“洛儿,别闹了,来跟哥哥说句话。”
空气中满是揪心的寂静,烛光闪烁着,蜡油不住地滴落,一滴一滴,仿佛是在无声地垂泪。
龙绝尘轻声叹气,一把将那人搂在了怀里,轻倒在了床上。下巴温柔地抵在了那人的头顶。那人的脊背无力地蜷曲着,十分无助地靠在绝尘的怀中。就好像很多年前,很小的时候那样,满是依赖地伏在哥哥的怀里。
“好了,洛儿乖,我们不做了。哥哥知道你怕疼,就这么让哥哥抱一会儿就好。”
龙绝尘轻闭着眼,不知是不是因为寒冷,修长的手指不住地颤抖着。
时间静静地流淌着,不知过了多久,石门被突然开启。一人低着头急速地走了进来。
“启禀王爷……”
而那人话还没说完,便被龙绝尘一记冰冷的眼刀截住,低首抱拳,仿佛怕惊醒了床上的人一般压低了声音:“启禀王爷,属下有要事相报。”
龙绝尘不悦地皱眉,然后轻轻放开怀中的人。起身,又将床上的被子仔细地给那人掖好,然后重新检查了一边,才领着下属出了寒窖。
“什么事。”
雍亲王此时的声音已经全无了在寒窖中的温柔,其中的冰冷与不悦连常伴左右的属下都感到有些不适。敛了神情将事情禀报了。
然而龙绝尘却在听到报告后怔住,眼中骇人的震惊与突如其来的惊喜,满的似乎就要立刻溢了出来。
此时,连玄国空中的整片晚霞,都染上了几分喜悦动人的颜色。玄国的春天,仿佛从这一刻开始,才真正有了生机。
而小皇帝自从酒馆的那件事后,便安静了下来。一路上只是沉默地低头赶路,再无一句多余的话。身上,原先那身破旧的粗布衣衫已经换成了上等的锦缎袍子。也不知那人从哪弄到的钱,当然对于这一点,小皇帝也没有去问。只是由于那件事,小皇帝弄了顶帽子戴在了头上。帽檐上垂着黑纱,遮住了那张惊世的面容。
而小皇帝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那个镇子之后,当天在酒馆中的人,除却几个已经离开镇子的赶路人,剩下的人均在一夜之间死于非命。尸身上,无一例外的都是一片异样的暗紫色。
对于小皇帝的安静,风无痕也采取了无视的方案。只是偶尔会觉得身边异常的安静,而自己对于这份安静,竟然开始觉得有些不适。一路上,一双眼有意无意地,便会向身旁那个低垂着头的人瞟去。当然这一点,是风无痕自己都未尝察觉的。
药师谷位于玄国与风陵国的交界处。也就是说,要到药师谷就必须一路北上,几乎横穿了大半个玄国。
路途长,时间短。不经意间,小皇帝透过风无痕微敞的领口,看到了那个胸口处的掌印,颜色越见加深。而风无痕的整张脸,也似乎日渐苍白了下去。
抬头看了眼风无痕那双狭长却冰冷的眸子,小皇帝微微皱眉,而赶路的速度却加快了几分。
而令小皇帝如何也想不到的是,赶路的过程中,竟然得知了一个令自己震惊不已的消息。
在路过梁州的时候,小皇帝才听闻雍州的灾情。雍州正是自己当初推行梯田改造的实验区,然而将近一年过去,雍州的梯田改造却给当地的居民带来了意想不到的灾难。
不知是当地地形不适宜梯田的改造,还是改造的方法不正确,大片的梯田改造使得当地的生态环境遭到了剧烈的破坏。就在前段时间经过一场大雨的冲刷,当地发生了大规模的泥石流。几乎半个镇子,都被泥石流冲刷坍塌。原本热闹的城镇,几乎在一夜之间萧条死寂了下去。
小皇帝在梁州的这些天,不停地看到有难民陆续地赶来梁州避难。而小皇帝的一张小脸也日渐苍白消瘦下来。他不知道竟然因为自己一时之念,而给人们带来了如此的灾难。而当初的自己,竟然愚蠢地认为以着自己“现代人”的身份,可以给古人带来惊人的改变。现在想想,这样的想法竟是如此的可笑。
也许自己根本就不适合当一个皇帝,甚至,根本就不应该来到这个异世。更不该妄图凭借着自己那点可笑的想法而改变这个世界。
在梁州的这一路,小皇帝的信心和情绪都滴落到了底点,强烈的自责几乎使小皇帝透不过气来。当看到躺在路边哭泣的一个难民的小孩时,小皇帝终于不堪重负一般地无力地蹲在了地上。瘦弱的肩膀一下下地瑟缩着。
怎么会这样,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来到这个世界后,作为皇帝,却给自己的臣民带来了这样的灾难。而更是因为自己,害死了巴雅尔,怀羽也不知所踪,就连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