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那用玻璃珠做成的黑眼珠映照着我。
(总不会是……?)
我用不灵光的左手,大费周章的才点着香烟。春树已呈熟睡状态。
「不可能……会有……这种事吧?」
我故意说出声音来。
然后,脑海里也掠过饭岛撂下的话及井上他们的话。
「我要一辈子诅咒你!」
「女人的执念好可怕哦!」
对那晚兔子娃娃想对我诉说什么的视线,也挥之不去。
不会……不可能……会是这样吧?
我在烟雾缭绕中,偷伦瞄了兔娃娃一眼─嘿!它觅然向左边?咦啊?刚才明明是向右的呀!
「哈哈……果然是我太过神经质……」
我把香烟捻熄。望着春树的睡相,我想他今晚一定可以入梦来!
我用左手关了灯。剎那,视界被黑暗淹没。
就在此际,我也听到兔娃娃发出微微的响声。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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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情急之下,着了双妈妈穿的女用拖鞋就冲了出门。罪魁祸首是在傍晚吃了晚饭后,斋藤和井上打来的电话。
「我们现在正在喝酒!春树也在,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