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西屋门一开也走出了一个中年妇人,她脚边还跟着一个小女孩:“咳咳……爹,您回来了。”她一开口就先咳嗽显然是有病在身了。想来这个是张银宝的媳妇、张小柱的娘了,因为张家就她常年有病,这也是张有钱认为二儿子的孩子少的原因之一,只是他们夫妻感情很好,娶媳妇又不容易,他也没办法让儿子休妻再娶。
张有钱进了院子得意地一指王奕辉道:“这是我新结识的好朋友王奕辉,今晚住在我们家。老大家的你帮着老二家的把小柱的屋子收拾一下给奕辉住——小柱今晚留在醉仙楼不回来了。”
“好的,爹。”张金宝的媳妇爽快地答应迈步就往对面走。
张银宝的媳妇淡淡地看了王奕辉一眼,什么话也没说,转身就往旁边的屋子走去。
“麻烦你们了。”王奕辉说着就要过去帮着收拾屋子。
张有钱一把拉住王奕辉:“我们去堂屋喝茶,休息一会儿,她们很快就能收拾好,你不用过去。”
“呃,好吧。”王奕辉看着进去收拾屋子的两人也不过去了,跟着张有钱就进了正屋。
这时候天已经黑了,屋子里的光线自然更暗,不过为了节省灯油所有的屋子都没点灯,直到王奕辉两人进了正屋张有钱的老伴才把灯点着了,不过光线非常昏暗,根本不能及远。
“锅里给你留着饭呢,我去端过来?”老妇人点亮灯后问张有钱。
“不用了!”张有钱手一挥傲气地道,“我已经在醉仙楼吃过了,中等席面,是奕辉请得客,估摸着明天早上都不用吃饭了,你给我们倒两碗茶来就好了。”
“今天是碰上了原少爷请客,怎么能算我请的?改天我再请你和徐大伯一起去醉仙楼吃一顿。你再跟我说说镇上的情况吧。”
“好。我们镇上……”两人又聊了起来,当然王奕辉可不是闲聊,而是了解世界的情况。
两人聊了没多大一会儿张金宝的媳妇就过来在屋外报告说屋子已经收拾好了,王奕辉随即推说自己困了,要去睡觉。张有钱也没再挽留,就把王奕辉送去了收拾好的屋子。
这间屋子没多大,里面除了一张床、一张桌子外还堆放了一些杂物,王奕辉打量一眼后就吹灯睡觉去了:这一来是他又累又困,二来是为了节省灯油——张家显然并不富裕。
第二天日上三竿了王奕辉才醒来,出门就见张有钱蹲在正屋门口抽着旱烟。他看到王奕辉出来立刻站了起来:“奕辉昨晚睡得怎么样?”
“再好不过了,简直都不想醒来了。”王奕辉说着抬头看看天色,随后对张有钱道,“今天还得麻烦张大伯你帮我找个住的地方。”
“找什么住的地方?就住我家!”
“那可不行。你家也不宽裕,总不能让小柱一直待在醉仙楼吧?再说我还要练武,一个人住方便……”王奕辉说道这里突然想起一事,懊恼地一拍脑门,“昨天走得急,还有东西落在徐大伯铺子里了。”
“没事,丢不了,我和你一起去取。”
“那再好不过了。我们这就走吧。”王奕辉急忙忙地就往外走,因为落在成衣铺的是轻烟掌的秘笈和那块玉牌。
两人离开张家很快就到了徐绍光的成衣铺。成衣铺早就打开门做生意了,徐绍光见两人进来很自然地打招呼:“来了?找我什么事?”
王奕辉略带紧张地答道:“昨天我落下东西了,徐大伯没有给我丢掉吧?”
“落下东西?落在哪里了?我没有看到……哦,是不是洗澡的时候落下的?我回来后还没有去过,应该还在原来的地方,我和你一起去找吧。”
“不用了,不用了,我自己去拿就行了。”虽然对徐绍光和张有钱的人品很有信心,但轻烟掌的秘笈和玉牌不是普通的东西,他也不敢肯定两人会不会动心,也不想考验两人的人品,所以还是自己去取比较好。
“也好,那你就自己去吧。我和老张聊两句。”徐绍光也不坚持。
“嗯。”王奕辉应了一声立刻向后走去。
杂物室中一切如旧,看来徐绍光说的都是实话,王奕辉过去拿起衣服一摸就摸到了一本书,拿出一看正是轻烟掌的秘笈,再一摸摸到一个有一点儿凉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正是玉牌。他顿时松了一口气,把两样东西收好回身就到了前边。
“好了,东西已经找到了,剩下的衣服我不要了,徐大伯你帮我处理了吧。哪里有卖早餐的?我们去买早餐吃。”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还要看铺子,就不出去了,你们去吧。”徐绍光拒绝了。
王奕辉看向张有钱。后者却不劝说徐绍光:“那我们走了。回见吧。”
王奕辉听此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只好跟张有钱一起出了成衣铺往镇中心走去。紫枫镇自然有些个人往外出租房子的但王奕辉可不知道谁家的房子出租,张有钱以前没有关心过这方面的消息也是毫无头绪,想租到房子就必须多方打听,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租到房子,而王奕辉要今天租到房子只能去靠近镇中心的牙行了。
两人穿过两条小巷就到了一条大街上,路边就有不少卖东西吃的小摊,两人就选了一家卖馄饨的要了两碗馄饨,吃完后这才前往牙行。
牙行在醉仙楼后面一条街上,两人刚走到醉仙楼所在的街上就见前方围了一大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