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前途渺茫,她不免有些泄气,不自觉吐出口里这物,双手也滑了下来,停止了运作。
还没等她想到应对的办法,她就被人拉了起来,接着一阵天旋地转,她像麻袋似的被人扛在肩膀。
鹤胥眼前模模糊糊的一片,扛着个人底下的步履却稳稳当当的,丝毫看不出他现在已经不清醒了。
床很大,四、五个成人躺在上面,还可以肆无忌弹地打滚,离音被摔在床上一点都不痛,甚至还在床上弹跳了几下。
她刚停止了弹跳,鹤胥高大极有压迫感的身影就压了上来,离音定住了,看着那张英俊得过分的脸慢慢靠近,他们两的脸就差几寸就碰上的时候,离音又忍不住去看他的眼睛,发现近看时更是迷人,里面的眼珠子就像两个神秘的漩涡,看得久了让人有种要被吸进去的感觉。
“可以吗?”
这是离音进来这么久听到的第一句话,他的声音很沉厚,许是因为动情,掺杂着些许的沙哑,听起来耳朵都要怀孕。
“可以吗?”
他又再问了一次。
离音对上他黑沉沉的眼睛,哑然失笑,他虽然是问句,但看到这双眼睛,你就不会以为他是真的在询问你的意见。因为这双迷人的眼睛里有着不容拒绝的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