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前,这一处,因为自己,发出热烈悸动。
有血誓连繫,离家这段日子,独行于荒野孤岭,置身于他乡人潮,她的思念情意始终陪伴着他。
然而随着春日到来,原本绵细的想念,竟断续间隔愈来愈长,如同亲眼看着自己在她心中逐渐淡去,几要发狂。
而后在凤城收到大哥留信,才猜想岚儿也许是因为第一次离家,太重的乡愁佔据去她太多思绪,却也几乎遗忘了他。直到那细细的低唤再次传来,飞花里,少女看他的眼,有着久别重逢的生疏。解开衣裙,纤细的腰间露出大哥的铃锁,宛如宣示着心中已有住人,不再让他人触碰。
虽然不推拒他的求欢,却也显露怯意。
在他手心,放上解锁钥匙。从环孔中,拉出繫有女玉的红绳。
他明白,他的懒懒,从来学不会拒绝人。
缠绵之际,在他以为,最惨不过回到原点,一股从未感受过的强烈情感,如潮水般卒然涌至,浪拍过后,少女跪坐于身前,粉颈微垂,柔软的胸脯轻轻上下起伏。
一时没有道破,怕她会因为惊慌,又将那份美好收回。
现在,只想听她的声音,什幺都好,想听她和自己说话,让他知道,他不是在梦中。
「懒懒,醒醒。」再次轻唤道,亲吻落至白皙颈侧,指腹拨弄起布下微微的小豆粒,能感到原本平稳的心跳渐渐转快急促起来,人却不肯睁开眼。
牙齿咬住她的衣领,一寸寸往旁叼开,直到露出包裹在绿衣里的柔嫩肩膀时,嘴缓缓覆下,舌尖兜着那明显的一圈牙痕打转,一边勾开她颈后丝带。
月白小衣落至腹间,两球软乳浸润在夕阳柔光中,将那粉红圆蕊捏在指尖,快速捻转逗弄,没几下,少女有些委屈的声音贴着耳边传来,「疾哥哥。」
她推推他的头,他停下动作,看着她睏意犹浓的眼,拉下她的手贴至唇边,「我想要妳了。」
她才总算有些清醒,在马背坐直了身,望向周旁,一时羞得想要将敞开的衣衫拢上,他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仍罩着她的樱蕊,下巴抵至她肩膀,「不用遮,这里不会有人来。」
她挣扎两三下无果,只好顾左右而言他,「我们不是到吗?」
「最快要戌时才会到。」停在原地太久,座下马儿开始有些不耐,轻夹马腹,任其放步慢行林间,鞍上二人耳鬓厮磨,呢喃讨价还价。
「人家已经陪疾哥哥两次了。」
「这次是晚餐。」
「人家现在不饿。」
「转过来。」
「呀!不要脱人家裤子!」
「我看看小懒懒是不是真的吃饱了。」
「吃饱了,真的,疾哥哥别拿出来,要流出来了…」
「抬高。」
「呜,不准进来,人家不要在这里!」
「别动。」
一时动静过大,黑马暴躁嘶鸣立起,正在插入与被插入中的男女双双发出喘息,单臂扶住攀坐在身上的少女,单手拉缰压制马儿,却挺腰顺势完全捣入那湿暖紧窄的蜜处。
她抓着他的背颤抖呜咽,「怎幺、怎幺可以在马上!」
舔舔她眼角被吓出的泪花,抱着少女轻轻摇晃,回味方才两瓣圆弧粉臀悬跨皮鞍,晶液往下淋湿座深鬃桥座的美景,心想以后定要在房中备上一副,「当平常一样就可以了。」
她死命摇头,将脸埋在他颈窝处,衣衫凌乱挤在腰间,落日下雪白项背一片嫣红,「人家不要。」
手指缓缓画过少女微凹脊背,以指尖勾勒重温她的每一处细緻娇柔,慾望潜伏在她体内深处按捺不动,嘴唇贴至她额前碎髮,「懒懒可以的,妳不是最喜欢骑我?」
她好小声的嘀咕,「疾哥哥又不会乖乖让人家骑。」
明明是抱怨,热流只是更加兴奋涌入下处,听着她嗯哼吟出小小哀鸣,他蹭蹭她,讨好道,「这次会乖乖的。」
她终于抬头瞪向他,神情满是不信,「两刻钟。」
轻揉她的腰后,虽然想允了她的要求,还是只能实话实说,「不是首精,懒懒如果想慢慢来,至少必须双倍。」
两人双双对视,她犹豫不决,红着脸,最终说了好可爱的话,「天快黑了,人家不想看不见你。」
他让马儿再次往前走去,她连忙紧张环住他的头,他轻声朝她保证,「我会轻点。」
「那疾哥哥也要答应人家,我如果喊停,不可以再动喔。」
「我儘量。」
晚风轻送,岸柳如烟,日幕下,河坡骏马纵驰。
裙飞如翼,莺啼已化无声,纤腰不胜折柳,融酥晃颤成波。
随着座骑起伏,半伏着身,张掌牢牢支着她的背,低头癡看她迷离破碎的目光,保持在清醒与疯狂的快意之中,「要停下?」
她没回答,只有在他撞入深处时,发出弱弱哭叫。
知道她已然听不见他的声音,他勾起笑,以不同的力道一夹马腹,「那抓紧,我要加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