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臂撑于她身旁两侧,他俯下脸,低喃,「那我是不是能同夫人索讨一些奖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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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天色微濛,周山飞岚笼翠,湖上水气瀰渺,坐于船首,泥炉红火温烧,壶中咕噜滚着沸水,饮着茶,静观眼前湖光山色。
晨风微凉,赤坦的背上忽地扑来香软的温暖,自以为蹑手蹑脚的小人儿环着他的肩,刚睡醒的嗓音哝哝喃喃,「外头好冷喔。」
「过来。」拉下她的手,将她连被搂至身前,两掌伸进被中,潜入襟内,握住暖呼呼的膨膨小乳,还在长身子的小女子在欢好后,未软下的稚嫩奶尖格外怕疼怕磨,总穿不住抱腹。
她喉间滚出舒服的呜喵声,往后紧贴着他,纯然喜欢他的触碰。
下巴枕至她细瘦的肩上,伸舌轻舔白颈上的紫红印子,「昨晚弄疼妳了吗?哭得好厉害。」
成亲前,友人已经叮嘱过,要他行房切不可频繁太过,对太年轻的姑娘不好,两人平日闺中私事,多是亲吻爱抚,数日才入得一次,昨晚他虽尝到未曾有过的绝顶尽兴,如今想来恐怕是做太过了。
她耳壳发红,缩在他怀里不肯回答。
两脚顶开她双腿,「让我看看,有没有伤到了。」
她呀呀低叫出声,连忙缩起膝,「不可以看。」
扯开锦被垫在船板上,将她压倒,「乖,听话。」
她踢着腿,嘤嘤徒劳挣扎,他解开带,剥下被身子熨的温暖的里裤,拉高女子裙襬,就着微弱熹光,仔细检视起花心幽径。
久久,当可怜兮兮地的小泉口被吸到有些乾竭了,勾在肩上的细腿犹自一颤一颤轻搐着,他抹去嘴角黏丝,抬起脸。
被上的人儿青丝凌乱,敞开的衣裳春光半洩,她眼眸半闭,小拳头揪在胸前,朱红小嘴一开一閤,怯怯地喘着气,宛如被捕捉上岸的鱼姬。
手指摩挲那染上豔色的脸颊,以遍尝过甜美气味的嘴覆至她唇上,「好可爱。」
她唔唔摇摇头,想转移他的专注,「日出。」
「不急。」勾回她下巴,缠住小巧的舌尖嬉闹着,见她眼中流露出想逃又想亲近的矛盾,轻笑出声,「别怕,不放进去。」
平日没少听这句,她没被他唬住,「不要,那样也好累的,人家好久没看这里的日出了。」
低头咬了她鼻尖一口,「明明是不爱自己动的小懒虫,还喊累啊。」
她轻哼一声,翻身滚出他怀抱,跪趴在被上,伸长手捞拾被抛落在船底的亵裤。
粉色裙襬堆高在女子腰间,浑圆的小屁股翘在半空中,瞥了一眼下身的蠢蠢欲动,决定还是移开目光,别磨练自己的定性才是。
趁她打理时,他收拾起前板上的凌乱,她却突然慌慌爬来,抖开被子,再躜入篷中。
「怎幺了?」
她伸手往他腰上翻找,一副快哭泣的模样,「不见了,玉不见了。」
望向她颈间,才发现总是挂在女子颈间的红绳不见蹤影。
她曾提过,那是小时候姊姊送给她的,自幼总是贴身戴着,十分珍惜。
「别慌,我记得昨晚还有看到。」然而两人翻遍全船,连条绳线都没找到,她怔怔盯着湖面,终于掉下眼泪,「应该是掉到水里了。」
情动的夜,手扣细腰,伏在女子身上,将她撞得直往前爬去,频哭喊着不要了,直到被困在舷旁,再无处可逃,只能跪直了身,临着湖面,小乳轻晃如波。
见她神情难过,自己还是始作俑者,说不出口玉丢了并不是大事,他抹去她眼角泪水,「我下去找找。」
她睁大眼,用力抓住他,「不用了。」
揉揉她髮顶,「船家说这带的水域很平静,没什幺潜流,我去看看吧,说不定能找到。」
她仍是摇着头,「不要,不要。」
动作甚至是有些激烈了,他讶异地将她带至怀中,轻声哄着,「好,不要,莫哭。」
突然想起许久之前,友人曾讲述小甥女最喜欢的一则故事,他回忆着友人的语调,「从前从前,有个小姑娘,在湖上掉了家传的手镯子。」
「是家传的手镯子啊,丢了该怎幺办才好呢,她只能哭呀哭、哭呀哭的,从白日哭至晚上,晚上哭至白天,却没人哄哄她,告诉她,手镯子没了没关係,小姑娘开开心心的,才是最重要的。」
她自他怀中仰起脸,闷闷道,「你省略好多喔。」
摸着她脑后,温声道,「那时沐兄也只说到这里了,和我说说接下来的好吗。」
当时小姑娘哭泣不止,湖面上突然发出白光,一位好美好美的神仙娘娘站在船前,祂问小姑娘,「妳为什幺哭呢,这样予就听不见山使送来的讯息了。」
小姑娘请求神仙娘娘帮她找回镯子。
神仙娘娘问小姑娘,「镯子是什幺样子的呢?」
小姑娘同神仙娘娘仔仔细细描述了一番。
可是当神仙娘娘将多到数不清的镯子放至船板上时,有些甚至十分贵重,然而数量虽繁,小姑娘并没看到属于她的那一个。
小姑娘很伤心,再三重複着镯子的外观。
神仙娘娘才想起一件往事,摊开手心,露出莹白古朴的镯子,小姑娘连忙点头。
「予还以为,这是要归还予的呢。」
小姑娘不明白神仙娘娘的意思,神仙娘娘告诉她,在很久以前,久到在小姑娘的娘亲的娘亲都还没出生时,这一带没什幺人烟,有一日,一位怀胎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