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回黎秋被李怀璟暗中下了助兴之药后,的确让她与李意期二人房事上愈发默契和谐。李意期此人,见小姑娘不再抗拒自己后,除了她小日子那几天,几乎每夜都要操干上两回才肯搂着女孩儿入眠。
这霸道的男人每次不知射了多少子孙浆进去,一滴也不许黎秋流出来,他便寻了这个由头,常常把自己的命根子在女孩儿的穴儿里一插就是一晚上,晨起时就趁着她半梦半醒间抽送起来,送小姑娘一大泡滚烫的浓精才起身去忙活。
黎秋不明白,这男人哪里来的那么多力气,不管白日里在地里干了多少活,晚上一沾她的身,立刻龙精虎猛起来……好在她也慢慢适应了男人粗壮的yáng_jù,也渐渐体会到他人口中粗货儿真正的妙处,哪一回不是弄得自己欲仙欲死的……
一个是良田肥沃,一个是精多种稠,李意期在女孩儿多汁多水的花穴里灌了那么多精,黎秋在三月间就发现自己有了身孕。
乍一听闻这一消息,李意期心里当真是五味杂陈。他虽盼着黎秋给自己生下一个骨肉,但又不想那么急,才尝肉味两个多月,他还没享受够呢,这突如其来的孩子不就断送他好不容易吃到嘴的娇姑娘嘛……
可小娃娃都种下去了,总不能让他凭空消失吧,李意期只得强颜欢笑地吞下自己每日每夜里根植下的苦果。往日床笫间说起生娃娃的事儿无非是哄着小丫头多含一含自己的ròu_bàng,多吃几股自己的精浆罢了,想不到该来的终究还是来了。
男人虽为自己的房事心存不满,但对肚子里揣着小娃儿的黎秋却是愈发仔细了。他可是记得娘怀上三弟那会儿,爹忍得再辛苦也不会再进到娘的那里头去了,顶多自己撸了精出来,或是让娘舔他涨得黑红的yáng_jù,最后把子孙浆射在娘嘴里头。既然爹能忍得,他自然也可以。
黎秋见他憋屈的样子,每夜里总会偷笑,男人撅着胯间的大东西在自己耳边粗喘,偏偏还不敢靠近,怕吓着她,只能伸着粗糙的大手摸她平坦的小腹,嘴上喃喃地催着里头的小宝宝快快长大……
……
冰雪消融,又步过草长莺飞的盛春,地里的活儿一日忙胜一日,黎秋肚子里的娃娃也总算在李意期每夜不歇的催促下一点点长大了。
五月间,李怀璟迟迟未归家中,忧心忡忡的两人总算是收到了来自京城的一封家书,说是他顺利通过了会试,又去拜访了礼部尚书戴大人,就等着四月的殿试……
如今已是五月中旬,殿试都早已结束,这封家书竟在路上颠簸了数月才到手中。
正当黎秋忐忑之时,院外传来了敲锣打鼓的声响,李意期吃了晌午的饭,正打算下地呢,也被外头的阵仗吓了一跳。
那一大帮子的人不为别的事,就是冲着李家来的。
身穿蓝袍的县令老爷笑得满脸褶皱,恭恭敬敬地在黎秋面前拱手,“恭喜夫人,贺喜夫人,李怀璟李大人殿试高中一甲一名,圣上对其文作赞叹不休,下官听闻,李大人在礼部尚书力保下得封正四品刑部郎中!”
李意期皱眉看着满院子的衙吏乡亲,二弟高中他自然高兴,可他怕这群人吵吵闹闹的扰了弟妹养胎,“大人,有话进屋再说,先把闲杂人等遣散了吧……”
县令来之前可是细细盘问了陌山村的老村长,知道这就是新科状元的胞兄李意期,自然满口应下,只带了军爷进了屋。
这七品的小官儿算是抱定了李家这条大腿,忙不迭地替两人倒茶,弄得黎秋很是不自在,怎么说这是自己家,县太爷官职虽小,到底是客。
县令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一眼黎秋的容貌,心中暗惊,难怪状元郎还拒了圣上的指婚,家中竟有如此美娇娘,“夫人有所不知,金殿上天子见李大人才貌不凡,有意将公主殿下许与大人呢……您猜怎么着,李大人他是没动半分心,一口拒绝,只道家中已有糟糠之妻,绝不做停妻再娶之事……”
黎秋静静听完,倒也不意外,当今圣上本就草率昏庸,一时见李怀璟品性过人,自然动了心。但这县令也必然添油加醋了一番,没亲眼瞧见的事儿说得活灵活现。
县太爷见黎秋脸上并无其他神色,愈发笃定这夫妻二人不过是一时落草的凤凰,更添了巴结的意味。
李意期一直沉默着站在一侧,神色有些暗沉,打断了县令的喋喋不休,“说了那么久,大人可知道我二弟何时归家?”
“哦哦哦……下官倒是一时忘了,圣上封了李大人为七省巡按,一路南下体察民情,想来下月方可归家。”
黎秋觉察到男人的语气不对劲,知道他的老毛病又犯了,自己弟弟的那点儿醋他能吃上一辈子,可碍于外人在此,实在不好当下安慰些什么。
……
这一日,李家的院子不知挤满了多少前来看热闹的人,更有甚者说是在此沾沾新科状元郎的好福气,不过全被黑着脸的李意期赶走了。
“大哥,你今天不高兴是吗?”女孩儿主动环住男人的腰,埋在他怀里轻声问道。
“没有。”
冷硬而别扭的语气,谁都听得出他在撒谎,“大哥,我以为这些日子你已经足够看清我的心了,现在肚子里还有你的骨肉……你究竟还在担心些什么?”
李意期抱紧了微微显怀的女孩儿,言语里满是艰涩:“弟妹……他,他如今是大官儿了……”
“我知道。”
“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