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秋感受到羞花处的粗砺,立刻绷紧了身子,“大哥……我怕……”
“弟妹,别怕,别怕……一会儿就好……”他伸手撩开女孩儿脸蛋上的乱发,低声安慰着,粗大的手指已经就着她高潮后的淫液探入了花径。
黎秋的手从下面缓缓地抬起来,搭上李意期的肩膀上,在他的脖颈上无意识地抚摸着,滑到他的俊脸上迷恋地摩挲,情不自禁落下泪来:“大哥,秋儿……喜欢你……”
说完,女孩儿扭过身子看着窗外朦胧升起的月色不吭声了。
此时的李意期就像一捆熊熊燃烧的柴禾,里里外外都被女孩儿短短的一句话点燃,浑身灼热难耐,欺身将小姑娘扑倒在身后的炕上,提着她褪到脚跟上的亵裤扯下来,白花花的两条yù_tuǐ就像洁白的莲藕似的交缠在眼前。
李意期喘得跟头牛似的,把自已的裤子脱到大腿上,握住自己粗黑硕大的ròu_bàng递到到女孩儿面前:“弟妹……大哥真是爱你爱到骨子里了……你看它,它想你想得紧,日日想,夜夜想……”
说着,guī_tóu上的马眼处滴下一股淫糜的清液,正好落在黎秋的唇上……
在李意期眼里,他对小丫头的yù_wàng是最真实的,骗不了人的爱意。过了年他就二十九了,这些年来何曾对任何一个女人生出过淫念,直到邂逅了眼前的女孩儿……
黎秋心里都懂,可在把身子真正交给这个男人之前,还是想听他亲口说出来。
当下伸出香舌,将唇上的淫液舔去,又凑到男人鹅蛋大的guī_tóu前轻轻一嗅,扑鼻而来的是他浓郁的腥咸味儿,可这阳刚的男人味像是催情的药剂般,引得女孩儿愈发情动,乖巧地舔弄起酱紫色的guī_tóu,又顺着硕长粗黑的棒身一路往下,含着男人的囊袋吮吸……
李意期何曾享受过小姑娘这样的服侍,往日有上一次两次都是自己逼着哄着她,才不情不愿地舔几下自己的guī_tóu罢了,今日竟然……
男人一面享受着女孩儿销魂的舔舐,一面猫着腰伸出长臂,顺着玉白的大腿内侧摸过去,摸到那一片潮湿的山丘上,稀疏的毛发耷拉在上头,更显娇羞,软软的肉穴口已经湿得像一团模糊的沼泽,诱着男人粗大的yáng_jù深陷其中。
“弟妹,你都湿了……好多水啊……”李意期嘟哝着说,声音粗硬得就像铁块刮过纸板似的。
“不要说……呜呜……大哥,求你别说……”黎秋吐出嘴里的guī_tóu,羞赧地求着。
男人撤回了沾满津液的ròu_bàng,来到下首,把女孩儿的腿儿朝两边分了分,中间粉嫩的羞花就完整地暴露出来。
“好美……”李意期失神地赞叹一声,很快就将脑袋埋在了黎秋的双腿间,立起她细长的双腿,粗砺的手指拨弄着yīn_dì,舌头舔开娇羞的花瓣,迅速钻进紧窄的肉缝里,恣意地舔舐着里头的嫩肉,花径立刻泛出阵阵水意,被男人吸得啧啧作响,“好甜啊……弟妹,再多流一些……”
“啊啊啊……不要……不要吸……”黎秋难耐地呻吟道,李意期的舌头仿佛有着魔力,xiǎo_xué里又酥又痒。
李意期却更加变本加厉地把手指探入花穴,抵住那层薄薄的肉膜,在里面快速地chōu_chā,黎秋激动得大声呻吟起来,本能地并拢双腿,把男人的脑袋夹在中间,嘴上哭喊着不要,却又不受控制地把花穴往李意期的嘴边送。
李意期赶紧往外撤了撤指尖,好险……差点捅破了那薄膜,他可是要用身下叫嚣着的大ròu_bàng亲自来顶开的……
待黎秋稍稍喘过气来,李意期又伸进去一根手指,这回不敢进得太深,可两根粗砺的大指还是插得女孩儿更加卖力地呐喊呻吟,甬道里的ài_yè潺潺而下,把他的手指弄得湿润不堪,穴壁不停地收缩夹紧,贪婪地不肯让那让她欲仙欲死的手指离开。
李意期只觉得自己的脑袋里“嗡嗡”直响,擒住女孩儿的香肩按倒在身后的炕上,自己则像座山似的压了下去。
他再也忍耐不下去了,艰难地从穴肉中撤出自己的手指,把上面的ài_yè全部抹到自己的ròu_bàng上,来回撸动了几下,才扶着粗壮的硬物,在穴口徘徊了一会儿,让饱满诱人的guī_tóu沾染上更多润滑的淫液,“弟妹,上回你不是爱煞了这大guī_tóu吗?大哥这就喂给你……”
黎秋感受到穴口圆润粗大的滚烫,泄出更多花液来迎接那尺寸傲人的贵客,“嗯啊……大哥……”
李意期知道小丫头和自己一样等不及了,狰狞雄伟的guī_tóu对准他想了许久,盼了许久的穴口,腰身一顶,把自己粗长的ròu_bàng一次全部送进了销魂的甬道,只留下两个硕大黝黑的yīn_náng,留在她的体外。
驴样大的ròu_bàng就这样在充沛的水声中,大力地挤开了肥厚的yīn_chún,破开紧致到不像话的层层嫩肉和处子膜,顽强地朝温热的巢穴送了进去,一直到底。
黎秋闷哼一声,全身紧紧地绷来,面色惨白,连句话都说不出来,贝齿死死咬住樱唇。
李意期正闭着眼,静静感受着guī_tóu直接送入暖宫的奇妙快感,还有那棒身,嘶……被夹得真紧……
良久,他才发现身下的女孩儿怎么没有动静,疑惑地睁开眼,才看到黎秋血色尽失的脸蛋。
李意期这才慌了神,乌黑的囊袋上还沾着鲜红的血迹,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