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如今我也沦落到深宫女子了吗?我也该成深宫女子了吗?郑林夕不知道,只是心好痛。
郑林夕只是微微蹙了蹙眉,随即寒暄道:“四弟客气了,本宫哪有四弟说的这般,四弟才是一表人才,当初小住司空府时也是见过了娥姿姐姐,本宫比起姐姐是差得远了,还是四弟有福气啊。”
饶是宇文邕忍得再好,听到这一番话手已经不受控制的紧紧握起,骨节分明的手因为用力,指节处显现出异样的白。
很多人只有在没有挂怀,无所谓的时候才会坦荡荡的说自己曾经的事,如果心中存着介怀,便会故意逃避。郑林夕如此直白的说自己曾经小住在司空府,便是让宇文邕觉得郑林夕是认为在司空府的事一点都无所谓。而郑林夕越是坦然,就越是让宇文邕生气。
而相反的,郑林夕只是一名女子,普普通通与常人心思相同的女子,郑林夕越是表现的无所谓,就越是在强调,向别人强调自己一点都不介怀。这就叫女人心海底针吧,可是宇文邕不知道。
小住?你就这么无所谓曾经在司空府的时光吗?蹙眉?跟我说一句话都会讨厌吗?我该拿你怎么办,郑林夕。
“皇嫂客气。”宇文邕咬着牙一字一句的道。
“看来夕儿与四弟是交谈甚欢,这朕就放心了。”闻声却见宇文毓与宇文宪从不远处过来,宇文毓的脚步十分轻松,因为什么,谁也不知道。这边宇文邕的眉头要拧成八字形了,御书房谈话怎么会这么快。
宇文宪就像是知道自家四哥的疑惑一般,率先开口道“四哥皇嫂。本是宪在御书房等皇兄,但听宫人们说皇兄与皇嫂在御花园,就径直往御花园来了,倒也没什么大事,路上遇到皇兄便说完了。”
“原来如此,我就说嘛,皇上与五弟是学了驾驭之术怎的,竟这么快。”总觉得场面怪怪的,郑林夕只好打着哈哈说笑。
“皇嫂玩笑了。”宇文宪朝郑林夕爽朗一笑,才一月不见,脸上的稚嫩又褪去了许多,但宇文宪毕竟只是个少年,脸上的笑容常在,神色爽朗清秀,虽容貌与他四哥相似,性子倒不想他四哥,整天板着双脸……
于是乎,想到这里,郑林夕不禁鄙夷的看了眼宇文邕,好好地脸长在他这里怎么就这么欠扁!然而这一眼,正好被宇文邕抬起的目光收了个彻底。
郑林夕与宇文邕一对眼,立马把头低下去了,许是做贼心虚,脸登时就红了个彻底。
郑林夕多想要此时此刻有能够驾驭人的心的咒语,那么,郑林夕一定要念,他没有看到,没有看到,没看到……
她这是什么眼神!而这边的宇文邕已经忍不住良好的修养要怒了。
然而郑林夕就是有这个本事,能让雪山冰释的本事。连一向沉静的宇文邕到郑林夕这里就使不上力气了,只能暗自气的内伤。
宇文邕努力压抑住心中的怒火,同时也在暗恼自己,十几年来向来沉稳的性子,怎么能够这么冲动!
宇文邕在克制,很努力很努力的克制。
在这里,作者有话要说,此乃一物降一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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