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起折腾了啊,她期期艾艾地抖不出话来。身上无一处不是酸软难当,下体更是灼热肿痛,好像要烧起来似的。
冥龟淡淡笑了,伸手搂起她,羊脂玉手腾出白蒙蒙的冰雾,沿著她痕迹斑驳的肌肤缓缓游走,青红可怕的瘀伤、红肿破皮的下体……渐渐愈合消失,片刻之後,童话又回复了一身粉腻滑润的美丽肌肤。
两行清泪顺著脸颊缓缓流下,她无语地看向冥龟,仍旧残余了几丝迷情的狼眼委屈万分。这样折腾坏了治愈,治愈好了再接著折腾,恶性循环,生生不息,到底何时才是个尽头?
“女人,不怕,我们是绝不会让你的魂体有任何损伤的。”他拂去她颊上的莹泪,清清冷冷的声音淡漠无比,妖瞳里却是浓炽的笑意,“只会让你的魂体幸福地死去。”
幸福地死去?是啊,死了活,活了死,长长久久处在死去活来的高潮状态中。一个女人能在xìng_ài中体会到极致的高潮是件无可争议地幸福美事,但任何事情都有个度,如果身体长时间都处於高潮顶端,没有半点缓冲时间,那就是一种痛并快乐著的折磨。狼眼里的委屈更甚,含上了嗔怨。
那份委屈和嗔怨让三个怪物心情大好,妖瞳中俱是一片灿烂的明媚。“童童,你真是可爱。”苍龙伸掌眷爱地在她盈盈一握的腰身上摩挲。面对他们的步步紧逼,她恼怒、惊惧、羞愤、软弱、胆怯……现在却是委屈和嗔怨,透著她自己都不知道的撒娇和任性。
“童妹妹,真难得你的眼眸中竟没出现浓烈的恨意?”虚凰柔音婉转,纤指在她弯弯的长眉上仔细熨抚。妖瞳里莹华流动,唇瓣浅笑妖娆,“毕竟我们强迫了你不是吗?还是说──”他拉长声音,笑意染上邪佞魅惑,“你在这连续不断的交欢中喜欢上我们了?”
童话没有嗔怒地反驳回去,而是出乎意料地沈默了,一缕黯光从眸底闪过。一场地震震离了她所有的血缘亲人,社会和国家尽了抚养的义务,孤儿院的妈妈放弃个人的婚姻幸福,对每个孤儿倾尽最大的母爱,她感谢这份被分割了的微薄的爱,心学会了淡然克制。她是孤儿,没有资格要求谁对她独宠一身。在那份薄薄的爱中,她也失去了任性撒娇的资格。她在自己的人生道路上独自前行,盼望著能快点长大,去寻求她能够追寻的男女之爱。一个男人不够,就两个三个……她不在乎世俗眼光,道德伦常,她只知道如果一个男人背叛抽走了爱,心会痛会难过却不会绝望,因为她还剩下很多份爱,并非一无所有。
18世纪中叶德国诗人歌德早就说过,“世界上最大的是海洋,比海洋大的是天空,比天空还大的是人类的心灵,其中通往女人心灵的通道就是yīn_dào。”张爱玲在《色戒》里也说,“通过女人的yīn_dào到达女人的心。”导演李安将此文搬上银幕,更是让这句话风靡世界。三个怪物虽然威逼强迫了她,但是在几无休止的交欢缠绵中,她感到的不仅仅是粗暴的发情,还有一种爱恋和疼惜,也正是这种爱让她恨不起来。
“我不要恨,只要爱。”她从冥龟怀里坐起身体,微敛双眼,淡淡道,“我喜欢战麒的爱,涅世的爱,幻麒的爱,那只壁虎妖怪我很怕可也并不恨。”再生契印让她痛苦残破的身体在瞬间恢复如初,壁虎妖怪对她应该不是恶意,即便额上的可怕契印会让她噩梦连连,这份善意却让她从内心恨不起来,“说得直白通俗点,我存在严重的性格缺陷,只要有谁对我付出一份独爱,我贪婪的心永远都学不会拒绝。”她有些自嘲地笑笑,抬眼睇向三个妖怪。粉腻莹润的身体屈膝侧坐,闪烁著淡淡的光泽。眉眼间和唇畔间笑得云淡风轻。
苍龙、虚凰、冥龟的视线紧紧地缠绕在童话身上,一圈又一圈,密密匝匝,似乎要将她从头捆到脚。
这个人族少女满身都是脆弱,满身都是无谓,满身都是柔韧。宇宙间,她孑然一身,飘荡无踪,心无所寄。要抓住她只有用一份她渴望的独爱,一份对他们来说也是陌生而遥远的感情。战麒做到了,涅世做到了,幻麒也做到了。而他们──
第229章 我不要恨,只要爱(二)
“……一份独爱就学不会拒绝麽?”虚凰摸著下巴若有所思地喃喃自语,邪佞的笑意由唇畔跃入了眼瞳,“难怪……难怪你能接受那样的战麒和涅世。”换做是正常的人族女性,估计早就被吓死或者精神失常了。
冥龟捏住她尖尖的下巴,抬高她的头,金银白妖瞳冰寒如霜,仔细打量她片刻,冰雪眼眸中突然升起一抹暖阳,“女人,你是说只要我们给予你的是一份独爱,你也不会拒绝我们?”
童话直视他的妖瞳,里面的光芒坚定漠然,“是。虽然我不明白原因,但在与你们的交欢中,我感受到了你们的喜欢,我……没法对你们产生恨意。”说她下贱也好,说她yín_dàng也罢,她只忠於自己最真实的感觉。
“童童,爱对虚幻的念来说是一种不可思议的感情。”苍龙抬起她的手放到唇边轻吻,金银青妖瞳醺然如杨柳河畔的春风,诡异的银青色唇瓣微微裂开一个弧度,“四道念在虚无中相辅相生了上亿年,彼此的感情一直淡漠似冰。不想幻麒临世後竟然衍生出霸道的独占欲封印了我们三道念,打破了冰层。”他温柔地环住童话的身体,粗狂明澈的声音似自语似倾诉,“童童,你知道吗?解开封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