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发颤,我的嘴已经张到了极限,只能用牙齿慢慢的转动来讨好他,双手不停的揉捏嘴巴外面的双丸,他的整个身体都因为极度的兴奋而发抖。我慢慢将口中的巨大抽离,不顾他欲求不满的喊叫,将他的修长结实的双腿放在我的肩膀上,我把口里的jīng_yè吐在了手指上,那总味道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难以接受。我把涂满jīng_yè的手指一下子就插了两根在他的后庭里,那里好紧,我只能压在我体内喧叫的欲火,继续用另一只手安慰他的分身,感觉后庭稍微放松了一点以后,腰一挺就插人了,里面又热又紧,死死的夹住我的分身,让我动弹不得,我快要疯掉了。不停的前后摇动我腰,感觉我和他结合的地方流出了不明的液体,空气中充斥着奇异的香味,还有他的哭叫声,可药物让我失去了仅存的理智,我忘了我什么时候停止的,只依稀记得他在我的手里释放后就晕了过去,而我仍然在他体内冲锋陷阵,也不知道自己到底释放了几次。
当我醒来时,看见他正直直盯着我,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我就象是一个做错事的小孩,慌乱的逃离现场。在我走到门口时,又折了回来,这虽然已是春天,但早上还是会有很重的凉意。我请轻轻的帮他盖好被子,在他肩膀空隙那又忱了两下。他不能动,盖不严实漏风就不好了。整个过程我看都不敢看他一眼,觉得自己狠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又想扇自己几个耳光,但我一向爱护自己,所以就这么算了。
五
我出来时,心情沉重的不得了,我这辈子没有对不起过什么人,但我今天觉得我欠了他的,或许这辈子都还不了了。我跟着那几个小人一直走,我的脑子一片空白,当我察觉时,我已经被他们带到了一个荒郊野外的一所破庙里。这个场景好熟啊!这不就是肥皂剧里,杀人灭口的专用场景吗?我想清楚后,拔腿就跑,可是已经来不急了。三把银幌幌刀子已经架在了我的脖子上,其实我不怕死,就怕死的很难看。我决定跟他们谈谈,做为一个英雄,应该明明白白的死去,正所谓:死有轻于鸿毛,重于泰山......(以下省略25o个字)
“喂!你们在杀我之前可不可以听我说几句,反正我也快死了,你们就当积德了。”
“有话快说,没时间跟你罗嗦!”
“死也要死个明白啊!你们的那个主人是不是和昨晚那个帅哥有仇啊!那个帅哥叫什么啊?拜托一定要告诉我啊!可怜可怜我这个将死之人吧!我好可怜啊~~~呜~~~”
“闭嘴!我家主人是当朝公主,那个男人是当朝国师,我家主人倾慕他已久,可他不但不领情还羞辱我家主人,所以――”
“所以,你家主人由爱生恨想出了这一招,找了个天底下最恶心的乞丐来侮辱他,这招可真毒啊,也难怪被别人甩啦!换我,我也不要,这么蛇蝎心肠的女人,谁娶谁家坟头长草。”
“混蛋,竟敢侮辱家主人,拿命来!”
“啊―――”
这么凄惨难听的叫声当然不是我叫的啦!才一眨眼的工夫,我儿子就把他们解决了。
其实我早就看见我“儿子”了,我问这么多问题也只是想拖延时间罢了,毕竟三把刀都架在我的脖子上,就算神功盖世,要救我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只可惜没有问出美人的名字,可惜啊!这可是我的第一次yī_yè_qíng啊!
“宁公子,你没事吧?”
夷?说话怎么斯文,头发梳的这么整齐,看来他现在是正常的人格。
“是你啊!刚才多谢了,你救了我这么多次,我还不知到阁下尊姓大名。”
“宁公子客气了,我只不过救你两次而已,自上次山洞一别,我对公子十分想念,只想着在见公子时,一定要多聊会,我叫了然,上次我没告诉公子吗?”你他妈上次忙着发疯差点整死老子,还跟了我一个月,现在倒撇的一干二净。看来这个了然的两个人格是相互独立的,谁也不知道谁。那就好办了。
“对了,你是怎么认出我来的,我现在这个样子,我自己都认不出来了”
“宁公子双眼如星,气质非凡,又岂是这些污秽之物能够掩盖的,其实老朽看公子你并非池中物,只是现在潦倒而已。公子若不嫌弃,老朽倒是十分愿意收宁公子为徒。”
“做你的徒弟有什么好处啊!你该不会要我每天伺候你,每晚要我帮你倒夜香,还要我养你吧!”
“宁公子可真是爱说笑,既然是你拜我为师,在你没出师之前,当然是我养你啦!”
“师傅好!”
“徒儿乖!”
“师傅啊!我们得罪了赤罗国的公主,看来这里是混不下去了,不如去朱雀国吧!徒儿我好想多见见世面。”
“徒弟呀!我们不用去朱雀国,因为这里就是朱雀国,还有,你没有得罪赤罗国的公主,你得罪的是朱雀国的公主。”
我晕!
怪不得,我在这地儿这么久了,也没有看见一个红头发的,原来==
就这样,在了然清醒的时候,他是我师傅,管吃管住的伺候我。在他疯掉的时候,他是我儿子,管吃管住的伺候我。我们师徒加父子二人一路游山玩水,过了两个多月终于到达了赤罗国的边界。
这一路上,如果不算那个正常的了然硬要教我什么琴棋书画,而那个疯子了然硬要我给他讲故事的话,旅程还算是满开心的。
话说今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