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
“可以不去吗?”
“送请贴的人都走了,要回绝的话,我也不知道裟金冷艳住在哪儿?要是他住在皇宫的话,我也不可能进得去呀!”说真的,我现在是又怕见到他,又想见到他;一方面是怕他认出我,另一方面又想他认出我,连我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且听听师傅怎么说吧!他一定会为我指条明路的。
“师傅,你不想我去吗?”
“徒儿啊!”师傅长长的叹了口气,接着说道:“你知道裟金冷艳是谁吗!怎么和他打起交道了呀!唉!”又是一声长长的叹息!他想急死我啊!我用眼神不停的暗示师傅继续说下去。
“这个裟金冷艳是朱雀国的国师这是很多人都知道的事情,可是有所不知的却是裟金冷艳的出生及其为人。唉!此话说来就长了,裟金冷艳的父母是裟金家族里一对能力很强的孪生兄妹,由于他是luàn_lún所出,本该在一生下来就被处死的,可是他的父母却使用禁术,将自己的力量全部都转给了他们的儿子裟金冷艳,在加上裟金冷艳的体质本来就很特别,所以几乎是一生下来就具有强大的力量。而裟金家族有一条族规,那就是能力最强的族人拥有绝对的权力,所以继承了强大力量的裟金冷艳保住了自己的一条命。而这一切并不是因为他的父母有多爱他,相反,他们只是在利用自己的儿子来保全自己。裟金冷艳一旦做上了国师的位子,他们就可以为所欲为了,因为在朱雀国,国师在人们心中的地位就像神一样,他们为国家祈福,为国运做出预言,就连皇帝都要对他敬畏三分。所以在裟金冷艳的成长中他们不但没有给予一点关爱,反而借着儿子的名义到处做恶,使得裟金冷艳在族内倍受指责,在加上有一些族人对他的嫉妒,他的成长可谓是充满了不幸。在裟金冷艳十二岁时,他就顺利地击败了前任国师裟金裴,成了新一任的朱雀国国师。而他登上国师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处死自己的父母,而后族人为参加他的继任典礼而进入了裟金族的秘密祭坛后,就在也没有一个人出来过。朱雀国的皇帝下了九道催命令,才让裟金冷艳打开了只对族人开放的祭坛,可是里面的景象让所有在场的人都恶寒不已,阴森森的大厅里血流成河,遍地的残肢断骸早已经腐烂发臭,有些尸体上甚至还有蛆虫在蠕动。虽然裟金冷艳矢口否认他与此事有关,但朱雀国君心知肚明这绝对是裟金冷艳做的,也只有他才有这个能力。但是碍于他是裟金族的唯一幸存者,又是当朝国师,就下令所有在场看到的人都必须守口如瓶,而这件事就这么不了了之了。在裟金冷艳做国师的这十年里,他虽然对朝政没有什么野心,但只要是与他有歧见的大臣,都会死的不明不白。唉!徒儿啊!你如果实在是推却不掉的话,一定要切记,不可以和他走的太进,不管是吃饭还是说话都要保持一定的距离,距离越远越好,和他说话时也不要看他的眼睛,你一定要记住为师的话。”
十五
“师傅,你把他说的也太可怕了吧!这还是人吗!简直是个大魔头,难道他还能把我吃了不成?”我心虚的笑了笑。听师傅这么说,我反而有点同情他,不过千万不可以让师傅知道。
“这个裟金冷艳的体质十分特别,他的全身都是毒,不!应该说他就是这世上最至命的毒,他的血液,他的唾液,甚至他的呼吸都是可以至人于死地的巨毒。总之你能有多远就离他多远,还有你千万不要看他的眼睛,因为裟金冷艳最讨厌别人看他的眼睛。”师傅说完还用力的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像是要把他说的话拍进我的身体里似的。
听完师傅说的话,我终于明白我是怎么中的毒了,那一晚我们做的那么激烈,别说是口水了,就连他的血液和他的jīng_yè,我都吃了不少,原来是因为他有毒呀!那他一定很寂寞吧!都没有人肯走近他。
“师傅,你还没告诉我你是怎么认识大将军青的?师傅你不是一般人吧!知道的这么多。”反正师傅今天的话匣子是打开了,我索性就打破火锅问到底,免得明天回不来了,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青只是七彩之一,话说赤罗国的开国皇帝有七个武功绝顶,忠心耿耿的家臣,他们分别是:赤、橙、黄、绿、青、蓝、紫。而这七个家臣从那时起就开始一代一代的服侍赤罗国的每一任皇帝,他们会在自己的有生之年培养自己的继任者,会将自己毕生所学全部传给他,然后在由其他六彩对他进行考验,看继任者是否具有加入七彩的实力,所以七彩无论是武功和文采都是无可挑剔的,但如今七彩在位者只有五人,赤的继任者就是当今皇帝赤暗艳;橙、绿都是如影子般在暗处保护赤暗艳的护卫;青由于在跟随赤暗艳争战时立下了大功,被封为大将军,紫则驻守在赤罗国与蛮族交界处,守护着赤罗国最脆弱的边界处;黄和蓝则是一个失踪一个因找不继任者而断了延续。”师傅说到此就默不作声了。
我突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师傅就是那个失踪了的黄。我又问了几个问题,可师傅似乎不想在多说什么了,我们便下楼吃了晚饭后就各怀心事的睡觉了。
到了第二天傍晚我要去赴宴时,师傅又长长的叮嘱了一遍,我听了也就听了,心里到也没什么害怕的,我已经中了他的毒了,还能在中一遍吗!我的内心在即将见到他的那一刻反